林钰宸也有些忧心,看着叶夭夭道:“夭夭小姐……”
叶夭夭拿着手中的纸条。
看向林钰宸,散漫地笑道:“林世子不相信我吗?”
林钰宸看着她笑,顿时红了脸,赶紧开口道:“相……相信的!本世子相信夭夭小姐,一定能作出好诗来!”
林钰宸这话一出。
不少倾慕他的贵女们,顿时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她们与林钰宸不同,她们是半点都不相信,叶夭夭能作出什么好诗来,她们这会儿就等着看热闹,看叶夭夭丢人现眼,让林世子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徒有其表,不学无术!
叶夭夭笑道:“那就多谢林世子信任了!”
叶夭夭展开了手中的纸条,看着上头的题。
而薛文敏这个时候,也开口问道:“叶二小姐,不知道这纸上,是一道什么题啊?”
薛郡主的脸上,满是幸灾乐祸,不怀好意,等着看热闹的笑容。
叶夭夭瞥了她一眼。
把这张纸展开,也给众人看了一眼,只见雪白的纸上,写着两个字“孤独”。
黎展云开口道:“这就是说,要夭夭小姐,以孤独为题,作诗一首了!”
薛文敏看向叶夭夭,开口问道:“叶二小姐,不知道你作出这首诗,需要我们等你多久呢?你且先说说
你需要的时间,我们也好做个准备!”
她这话俨然就是讽刺叶夭夭肯定作不出诗,觉得叶夭夭需要长时间的思考。
倒是白芷柔,有些忍无可忍地道:“薛郡主,夭夭已经应了你的邀请作诗,也当了这一个人选花灯取题之人,你缘何还是这样咄咄逼人?”
白芷柔这话一出。
不少贵公子们不赞同的眸光,也都再次落到了薛文敏的身上,大家也都不傻,当然看得出来,薛文敏这分明就是有意针对,故意想看叶夭夭的笑话。
薛文敏被白芷柔怼得变了脸色,但她还是很快地开口道:“白小姐,你误会了,我哪里是咄咄逼人?我只是关心一下叶二小姐,需要多长时间罢了,不管她需要多长时间,我们都会等着她的,我这话并没有什么恶意啊!”
白芷柔:“你……”
她听着薛文敏强辩,实在是有些生气。
倒是叶夭夭伸出手,扯了一下白芷柔,笑着道:“好了,别生气了,你是说不过薛郡主的,毕竟镇南王府前脚给我和哥哥送了诗会的请柬,薛郡主后脚都能问我是不是来错了地方。道理往往都是郡主的,你与薛郡主讲道理,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白芷柔:“噗……”
她立即捂住了嘴,毕竟这么笑,
的确是有些失仪。
这下,谁都能听出来,叶夭夭在讽刺薛文敏,尖酸刻薄不说,还蛮不讲理了。
薛文敏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她指着叶夭夭道:“叶二小姐,你这话,是在对本郡主不敬吗?”
叶夭夭故作迷惑地看向她,问道:“有吗?我不是在夸赞郡主,并且表示,郡主说的往往总是最占理的吗?”
薛文敏:“你就不怕本郡主……”
倒是叶宸风这个时候,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到了桌面上,他嗤笑了一声,打断道:“是多了不起的郡主啊,眼下是要与拿身份,压我们兄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