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最懂男人,云笙当然知道刀子往哪里捅最痛,所以他说的话都是最犀利的,也是最刺耳的。
北堂曜又是个暴脾气,当然忍不住,但打又打不过,司徒容袖和君墨寒倒是想帮忙,奈何这云笙油盐不进,你说任你们说,他绝对不生气。
所以这一路走来,二人简直是提心吊胆,一会安慰这个,一会安慰那个。
偏偏这俩人谁都不是好惹的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会儿都已经来到盛京了,也没见二人的关系和缓些,就算是点个菜,那也是互相不理睬的。
“这俩人怎么跟小孩似的……”君墨寒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两道带着冻死人的冷气的声音齐刷刷响起,正是北堂曜和云笙。
二人又看向对方,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怒火和不甘,又齐刷刷的转过头去。
“我说,你们两个要闹到什么时候啊?”君墨寒真是烦不胜烦,“咱们都已经来到盛京了,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呢,你们居然还在搞内讧,怎么,不想救王妃了吗?”
最后一句话可说到北堂曜心坎里去了,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不愧是本王最
好的兄弟,还知道千月是本王的王妃。”
“我当然知道了。”君墨寒拍了拍他的肩膀,“王妃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王妃是他的,鸢儿可不是。”云笙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现在是在南越国,鸢儿也回到南越国了,在这里,她就是我的。”
“砰”的一声,北堂曜拍桌而起,正要发怒,君墨寒赶紧站出来当和事佬。
好一顿劝和,才终于把北堂曜劝住,又坐了下来,一个人在那生闷气。
要是云笙痛痛快快的跟他打一架,北堂曜还不至于这么难受,最怕的就是这种人要说打架,他不给你打,要说嘴上不饶人,他的嘴皮子比谁都毒!
但要真说起来,二人打一架也很难分出胜负,两败俱伤的可能性倒是比较大。
“客官,您的菜来了!”
远远传来小二的吆喝声,君墨寒一转头,就看见一道精美的脆皮乳鸽被端了上来。
那金黄的色泽,看的人食指大动。
君墨寒也不客气,直接扯下一块鸽子腿就往嘴里送。
“客官,您还需要点什么?”小二又过来献殷勤了,“几位客官,光喝酒多没意思,您刚才点的菜都是热
菜,喝起酒来也不合适,要不咱再点点小菜?放心,客官,我们店里的可小菜都很便宜,您就当吃个开胃菜了,如何?”
君墨寒一边吃一边点头,拿来菜单划了几笔,交给小二。
那小二正要走,君墨寒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他。
“小二,咱们盛京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啊?说来听听。”
一说到这个,北堂曜和云笙整齐的的放下筷子,盯住那小二。
被两人强大的气场一压,小二心神一抖,就要逃跑,却没成功,硬着头皮回忆了一会儿,嘶了一声:“您别说,最近还真有。”
君墨寒顿时来了兴致,“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