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错了吗?”司徒容袖双手一摊,“你说你派了很多人去找王妃,可你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说明你们办事不利,堂堂王府的手下,全是些酒囊饭袋,我这话何错之有?”
“太过分了!”
君墨寒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撸、起袖子就要跟她吵架,司徒容袖却吐了吐舌头,不屑道:“堂堂一个大男人,一句不和就要跟小女子动手,看来你们王府不光养了一群酒囊饭袋,男人也不是什么有风度的君子。”
哎呦我去!
君墨寒气的脑袋都快冒烟了,这姑娘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自己啥都没说,反而被她扣了那么多帽子,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在这儿慢慢发火吧,告辞!”
司徒容袖才不会给他反驳的机会,转身扬长而去。
君墨寒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思一动,跟侍卫说了几句话,悄悄跟了上去。
一转眼,天色大黑了,姬千月一直忙到晚上才把得病的人安排好,累了一天,双手疼的不成样子,浑身的骨头都酸疼不已。
掌柜的没想到迎来一位福星,对姬千月的态度更加谄媚,还免费送了一顿饭,吃饱喝足后
,姬千月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本来只是想打个盹儿,再去洗澡的,这倒不要紧,竟直接睡了过去。
门外传来声响,姬千月都没听到,大门就被推开,司徒容袖走了进来。
“事情都已经办妥了!”
她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完全不知道姬千月在睡觉,直接把她吵醒了。
姬千月揉揉眼睛,看清面前那个人是司徒容袖,瞌睡虫瞬间跑光。
“怎么样了?”她走过去,“红枣送回去了吗?”
司徒容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解渴后才点点头。
“那你有没有见到北堂曜,他还好吗?”
“你还挺关心他的嘛!”司徒容袖故意逗她,“你既然这么想他,当初为何不跟他一块儿来,现在孤身前来,害得双方都思念彼此,何必呢?”
“他身子才刚痊愈,我不想让他跟我冒险。”姬千月淡淡一笑。
司徒容袖叹了口气,“真搞不懂你们恋爱中的男女在想些什么,我没见到王爷,不过我到见到了另一个人。”
一说到君墨寒,司徒容袖笑的更欢了,跟姬千月把事情讲了一遍,姬千月也哈哈大笑。
虽然没亲眼所见,但通过司徒容
袖的描述也能感受到君墨寒那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倒要跟你说一个事儿。”姬千月拉过椅子坐下来,“还记得昨天晚上我们见到的那个男人吗?就脸上长痣的那个。”
“当然记得。”司徒容袖点点头,“他不是到善云堂拿药去了吗,怎么,吃死人了?”
“那倒不是,他失踪了。”
“失踪了?”司徒容袖惊叫出声,“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姬千月点点头:“没错,而且我也问了今日来看病的人,有好多个都曾经到善云堂拿过药,间隔几天或几个时辰,都借口去做事,随后就再也没回来过,等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得了病,形同疯子。”
司徒容袖惊讶的张大嘴巴,半天没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