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说!”北堂曜气的胃都疼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居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太过分了!
“不就找个鸭子嘛,我又没干嘛……”姬千月很委屈的嘟囔一句,这话可不敢明说。
“是君墨寒带我来的,对,就是他!”
“哦?”北堂曜气笑了,“那他人呢?”
“人……人……”姬千月一瞪眼,“我才刚睡醒,我怎么知道他跑哪去了!”
北堂曜愤怒拂袖:“满嘴谎言!”
“喂,我又没骗你,凭什么说我撒谎!”姬千月不干了,可说话做事要讲究凭据,君墨寒这会连个鬼影都没有,怎么把这事推到他身上去?
得,自认倒霉算了!
“跟本王回家!”
姬千月乖巧的答应一声,下床穿衣服。
“流氓,转过身去啊!”
上了马车,姬千月还处在郁闷中。
君墨寒忒不仗义了,知道北堂曜要来,居然把她丢下一个人跑了,这个混蛋!
姬千月气的咬牙,暗暗把这笔账都记下了小本本上。
“以后不准来这种地方了。”北堂曜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压迫感,和不容反抗的命令。
姬千月哭笑不
得,“北堂曜,你干嘛这么大惊小怪,我真的是来喝酒的,不是来找鸭子的。”
“鸭子?”北堂曜皱眉,这跟鸭子有什么关系?
“鸡同鸭讲。”姬千月悄悄翻了个白眼。
北堂曜把话茬拉回来,“若是再让本王撞见你来这种地方,那二十大板老地方等你!”
“我靠,北堂曜,你不要太过分啊!”姬千月气的跳脚,大胆的指着北堂曜的鼻子,怒道:“如果我真是来找鸭子的,你以为我还会溺水吗?我早就不知道在哪个房间抱着小哥哥呼呼大睡呢,哪还有这破事,我就是出来喝喝酒而已,君墨寒就是证人!”
“那你把他拉出来,替你作证!”
“他是你的人,怎么会替我作证,你俩一个鼻孔出气的当我不知道吗?”
“既然没有人证,那就是本王说了算,以后不准再来这种鬼地方!”
“北堂曜,我告你丫的侵犯我人身自由权!”
“说人话!”
“说你妹!”姬千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头生闷气去了。
她在心里把君墨寒骂了千遍万遍,如果他今天在这里,也不用费那么多口水跟北堂曜解释了。
平时不该出现的时候
,他跑的比谁都积极,现在该出现了,他连根毛都没留下,姬千月脸上写满了郁闷俩字。
“哎!”她眼前一亮,喜道:“除了君墨寒,还有一个人能替我作证,他是倌内的一个小倌,他叫……”
“你还真去找鸭子了?”
北堂曜这一嗓子着实把姬千月吓到了,她没想到北堂曜脑子转的那么快,居然弄懂了鸭子的意思。
姬千月干笑两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他是鸭子,但又不是鸭子,虽然他在别人那是鸭子,可在我这他不是鸭子,简单来说就是,他是鸭子,却没干鸭子的活……”
北堂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