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浩冷嘲道:“你还是在这里等你儿子醒过来吧,免得去屈打成招,把事情弄得越发复杂。”
安阳侯似被戳中了心思,脸色登时沉了下去,“赵明浩!”
“赵大人所言甚是。”
云知雪替刘炳生解了毒,便检查他的身体情况,发现他的嘴角有东西,就仔细地观察了一会。
然后用银针轻轻地挑了一些起来,用手轻扇一下,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急速地在脑海中搜寻,很快就
找到了这东西的来源,那就是涂壁蛇的蛇信子磨成的粉末。
涂壁蛇毒性强,但蛇信子的毒却容易被四味八珍汤解了。
因此云知雪怀疑刘炳生知道这毒是什么特性,自己将毒服了下去。
思索至此,云知雪脸色沉沉地看向安阳侯,眼底满是怀疑。
“牢头刚才所言,我也听见了,你们安阳侯府的人早就知道了刘炳生的事,并为了救他,给他服了毒性强,却不会致命的药粉。”
“结果刘炳生在娘胎的时候体内就有了一种毒,这次加上新毒,他就差点挺不过去,一命呜呼了。”
声音停顿一会,云知雪轻挑眉梢,似笑非笑地往下说。
“若不是我恰好知道这毒,安阳侯,你怕是都没机会去重查刘炳生的案子了。”
“所以我劝你还是别去查了,免得时间浪费了不说,那个给你儿子毒药的人还会再来一次,让你儿毒发身亡。”
安阳侯觉得云知雪是在故意吓自己,当即冷笑道:“说到底你这是怀疑本侯了!”
他心火旺盛,以至于语气变得冷凝无比,“本侯还怀疑是你们夫妇想要害死我儿子,才故意在本侯的面前唱了一出猴戏。”
云知雪眸色冷沉,“我之
所以出手救你的儿子,是不想让他在牢房死得不明不白。”
“我刚才救治他,发现了他身上的问题,给予你一个合理的猜测,是想提醒你真正要害你儿子的人另有其人。”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赵大人去追查那个冒充安阳侯府的人,然后弄清楚他为何要给刘炳生毒药,让他亲自服下。”
特意咬重最后四个字,云知雪眸色极其幽深晦涩。
能让刘炳生服毒的人,不是他信任之人,就是巧言令色说服了他的人。
“什么亲自服下?我儿又不是傻子。”安阳侯怒火中烧,“我儿是被人害了。”
“你这么紧张作甚?”褚长宁双眸幽深莫明。
安阳侯心一紧,神色却没什么变化,只冷笑道:“我是担心你们夫妇会从中作梗。”
褚长宁目光犀利地扫他一眼,冷漠无情的眸色俨然说明所有。
安阳侯被他冷淡的眼神盯着,一颗心陡然一沉。
几呼吸后,他咬牙切齿地道:“赵明浩说我儿在天牢里不会出事,可我儿却被人下了毒,差点没命,我担心我儿……”
云知雪眉宇间的耐心彻底消失。
她讽刺道:“你真的担心你儿子吗?我怎么觉得你是巴不得他早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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