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地眯起眼睛,褚长宁眉宇间凝结出一层寒霜。
“拿小孩和你比,你也只会侮辱小孩。你跟地痞无赖没什么区别,因此关于你的话,本王只会觉得你是学妇人撒泼。”
“你这话说得可太对了。”云知雪被逗笑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在泼妇骂街吗?”
“你们……”安
阳侯气得不轻。
“侯爷,刘炳生还躺在地上呢。”赵明浩眸色幽暗地打断他,“你不是很疼他吗?怎么见他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你还只顾着反驳王妃娘娘。”
云知雪一听登时疑惑地看着安阳侯,似笑非笑地道:“赵大人所言极是,安阳侯,你这是在干嘛?总不能是等着你儿子一命呜呼了,就好替你儿子出头,找我们夫妇算所谓的账吧。”
这话讥讽十足,安阳侯当下就气得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褚长宁目光冷凝一瞬,正欲开口。
牢房里守着刘炳生的衙役突然惊叫一声,“大人,不好了,刘炳生的脸色突然惨白如死人。”
“我的儿!”安阳侯慌着转身,却因为太着急直接扑倒在地,摔得牙齿都掉了一颗出来。
他呸了一声吐出一口血,随即顾不得自己嘴里的伤,急匆匆地爬起来跑进刘炳生,想要伸手将他抱起来。
“别碰他。”云知雪也跟着走了进来,瞧见刘炳生的状态确实很不对劲,顿时拧紧了眉头。
安阳侯根本就不听她的,手直接把刘炳生抱起来。
然后要趁这个时机带着刘炳生离开牢房,不想刘炳生在这时突然抽搐起来
。
安阳侯登时惊得瞳孔一缩,身形极速颤抖,“炳儿,你怎么了?来人啊,快去请太医。”
云知雪拔高了声音,“你赶紧把他放下。”
“他这样子不像是生病了!”褚长宁嗓音凌厉如冰,骇人异常。
安阳侯听后神色十分难看,似要斥责褚长宁和云知雪。
然而刘炳生抽搐得更厉害了,嘴里还冒出了白沫。
他注意到这一点,吓得直接瘫软在地。
刘炳生自此就落在了他旁边的地上,整个人的情况似更严重了。
安阳侯瞬间红了一双眼睛,声音哽咽道:“炳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我来看看,你让开一些。”云知雪上前一步,手搭在刘炳生的手腕上把脉。
不过片刻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语气不太好地道:“他自娘胎里就带的有毒,这些年又放浪形骸,纵情声色,整个人的身子骨早就垮了,现在他又中了一种不知名的毒,从而导致身子骨承受不住毒素的侵袭一下子就崩溃了。”
安阳侯听到这样的诊断,一张脸瞬间白透了,“怎么会这样?谁能救我的儿子?”
云知雪眼神极为冰冷地道:“或许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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