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身上的冷气冻得身上直冒鸡皮疙瘩,云知雪抖一抖胳膊就说:“我帮你去试探她,顺便问一下她这药从何而来?”
为了更好的试探乔年年,云知雪还特意让褚长宁配合自己,做了一出秀恩爱的戏码。
之后去堵住乔年年,欲言又止地看她好几眼。
在她快忍不住要发脾气时,她才一脸娇羞地问。
“听说乔侧妃最近在服用调养身子的药,正好,我也想调养一下身子,早日为王爷诞下子嗣,不知乔侧妃是否愿意让我一观这药方?”
“就凭你这卑贱的冲喜之身,也妄想生下长宁哥哥的孩子。”
乔年年神色彻底冷下来,清丽的脸庞爬上一层充满嘲讽的寒霜。
“云知雪,你能不能要点脸?你和你的野种能在这王府安然度日,那是长宁哥哥对你的仁慈,并不是他真的把你当王妃。”
“你要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死皮赖脸的缠着长宁哥哥,不要说我了,怕是夫人也会厌恶你们母子。”
说到云遥江这个野种,乔年年像是拿捏住云知雪的把柄,趾高气昂地扫视着云知雪,满脸冰霜化为掩饰不住的得意。
“生下一个野种,还沾沾自喜,这
天底下怕是只有你一个了吧。”
听她一口一个野种,本想试探她的云知雪哪里还愿意继续自己的目的。
她直接黑下脸,目光冷漠地道:“永昌侯府的教养,就是让一个郡主口无遮拦吗?”
乔年年在短暂的错愕后,心底迅速涌起熊熊怒火,“你敢说我的教养?云知雪,这天底下最没有教养的人就是你。”
“是吗?可让王爷来听我们间的对话,他只会觉得你跟市井泼妇没什么区别。”
云知雪冷笑一声。
“不信的话,你大可像现在这样骂我们母子,然后我们去找王爷,让他为我们分辨。”
“不能去找长宁哥哥。”乔年年见她一副要走的模样,吓得立刻拦住她。
随后她有了一个主意,让红杏拦住云知雪,自己跑去褚长宁那里告黑状。
听她连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闹得很大,褚长宁面上毫无动容之色。
“乔年年,她是我的王妃,你没进门前,要喊她一声嫂子,进门了,也得称呼她一声姐姐。”
被这话噎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乔年年愤怒之下,怒吼道:“她一个有野种的贱人,配吗?”
砰地一声,褚长宁将书本扔在桌
上,目光极冷地盯着乔年年。
虽一言不发,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凌冽戾气,却吓得乔年年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滚出去!”良久,褚长宁声音冷沉地说出几字。
乔年年再也不敢待在他面前,如同受惊的兔子,很快跑个没影。
回到自己的院子,她气得将各种名花名草毁之殆尽。
“该死的贱人,我饶不了你。”
咬牙切齿地说着这话,她一双眼珠子咕溜溜转着,然后就带着人去找云知雪的麻烦。
云知雪很恼怒她对云遥江的骂言。
眼见她去告状了不说,还气势汹汹地来找自己的麻烦,她哪里还会忍耐,直接喊上双喜,带着兰溪院的人,不等她发作就把她丢了出去。
看着兰溪院的人对自己投以异样的眼神,乔年年心中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