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长宁颔首,问着云弘盛:“这些损失已经足以让一个六品京官花费一辈子了,你的小妾利用你的权利,胆大妄为,你觉得该怎么处置她,才能弥补宁神医。”
“我会让她禁足在家,闭门思过。”云弘盛听出他话语中有一份威胁,心中很是不甘,面上却一脸惭愧地看着云知雪,“请神医放心,你的损失我会十倍百倍的补偿与你。”
“那就百倍补偿吧。”云知雪一锤定音。
想要反对的梅氏被梗住,眼泪掉得更凶。
云弘盛却直接喊管家准备东西,赔偿给云知雪。
之后又腆着一张脸,请求云知雪为他们一家看病。
云知雪立即狮子大开口。
云弘盛心痛得不得了,却为了全家能正常生活,自然是咬紧牙关答应下来。
“把手伸出来吧。”云知雪收了钱,就摆出看病的态度。
梅氏现在也顾不得心疼钱财,喊人去将云知柔请出来,就让云知雪把脉。
云知雪故作为难许久才告诉他们,他们身上的症状是中毒之象,想要解决就得以毒攻毒。
“中毒?”梅氏又惊又疑,似不相信云知雪的话。
云知柔却咋呼起来:“一定是云知雪那个贱人给我们下
的毒,爹娘,我们不能……”
“本王的王妃可没有那个闲工夫。”褚长宁冷冷地打断她。
充满阴鸷的眼神犹如一头凶狠的猛兽,云知柔觉得自就好像是他的猎物,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咬断脖子,死于非命。
她吓得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褚长宁这才收回目光,冷眼瞧着梅氏和云弘盛的纠结脸色。
一盏茶后,云弘盛一脸苦笑地道:“雪儿胆子小,也不懂医理,哪会下毒,柔儿,你别胡乱猜。”
说罢,他向云知雪询问解毒办法。
云知雪故意大声道:“这毒很奇特,要解它,得去接三岁孩童的童子尿,再搭配锅灰,晒干的蚯蚓,蜈蚣,老鼠屎以及蟾蜍熬制成汤喝下。”
听到这样的药方,云知柔第一个忍不住,直接捧着肚子趴在一旁干呕起来。
梅氏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情况。
但她更有理智,不由怀疑地审视着云知雪。
“这药方是唯一能解你们毒的,你们若是不愿意服用,我也没办法。”云知雪看出她的想法,一脸正直地开口。
听她把话说到这份上,云弘盛自然是信这药方有用。
但药方里面的东西太令人恶心,他不愿意自己去弄,立刻
吩咐管家暗地里把这些东西找来。
云知雪见此,自然是十分愉悦的跟着褚长宁离开。
回到王府后,她想到云家那些架子有时候比云弘盛这个主人还要大的仆人,就派人去盯着云家。
如果有云家仆人在议论她开的这药方,就推波助澜,将此事宣扬更开。
果不其然,她和褚长宁离开没多久,一些嘴皮子大的仆人就忍不住在讨论她开的药方。
他们一个接一个,很快就传到门房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