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贺大夫的娘,失敬失敬——快,去把贺大夫请出来说话。”鲁将军笑呵呵的对贺二婶说,对着贺二婶就是一通夸。
被忽略的盛芳菲忙打断他的马屁道:“鲁叔叔你别给我打马虎眼,反正今天我们要进军营。我听人说,我父王感染疫症可有此事?”
“菲儿你从哪里听说的?”夏南珠问,“王爷并未曾回程,如今还在海上。”
盛芳菲一愣:“还没回来吗?”
一旁的贺二婶明显松了口气,忙问:“珠儿,那军中疫情如何?你们都还好吧?”
“如今已经没有大碍了!”夏南珠隔着栅栏,说了大概情况。
贺二婶始终注意着夏南珠的状态,发现她确实没有大碍,又听她的话,也才松了口气。
这时,贺止卿也过来了。
贺二婶也忙去打量她,老母亲的担忧全写在脸上。
除此之外,夏南珠错觉在贺二婶的脸上还看到了愧疚与几分惊慌:“你这孩子,怎么一声不吭的就来了军营,还不让家里告诉我。”
贺二婶这样问的时候,也有深深的自责。
因为她这段时间每日早出晚归,膳食都没在家解决。除了医馆就是义学,其中在义学的时间更久一些。忙到回
去,都已经天黑了,家里基本上都已经休息。
她虽然的确为义学做了实事,但却是为了能常见见盛芳菲,所以本有些心虚。
贺止卿是她养大的孩子,知道他的聪明之处,怕他看出端倪……就有意避着。直到今天在义学,听人提及宁州府周边闹瘟疫,尤其军营最重,并且死了好些人,才知道这件事。
急忙回家一问,才知道贺止卿已经离家快半个月了!
贺止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不是什么大事,您且安心,儿在这里很好。”
“很好?”贺二婶欲言又止,脸上的情绪几乎压不住。
大概是顾虑到周围人多,才努力平复了情绪,温和的道:“你没事就好……只是你不该瞒着我,娘也该来尽份力。”
鲁将军不疑有他,惊讶:“原来是虎母无犬子,贺大娘也是大夫呀!”
“何止,珠儿的医术也是二婶教的呢。”盛芳菲立即说道,一副有荣焉的骄傲模样,“鲁叔叔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跟在二婶身边,也学了很多照顾病人的学问,我都会简单摸脉了呢!”
鲁将军更震惊:“锦慧县主与贺大夫医术卓绝,原来是师出高人啊!郡主你会摸脉了?您这是想要学医术吗?
”
并且朝贺二婶与盛芳菲竖起大拇指!
贺二婶有些不自在的道:“将军严重了,是这两个孩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郡主也是聪慧过人……我不过是领他们进了门而已。”
“贺大娘谦虚了!”鲁将军忙说。
“好了好了,既然疫情已经控制住了,那还傻愣着干啥,鲁叔叔你快放我们进去呀!”盛芳菲急性子,见鲁将军的吹捧有没完没了的趋势,不忘提醒。
“的确已经控制了,但是你们现在最好还是不要进来。”夏南珠这时开口,“你们应该看见旁边的帐篷了,那是我带来的人安置的,若是菲儿和二婶不介意的话,不妨先在那本落脚?”
盛芳菲与贺二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旁边的三个帐篷,看起来并不比军营里的差,只是在栅栏外面。
飞莹一直住在这外面,早就在观望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