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南离聿忍俊不禁,忍不住伸手点了下夏南珠的鼻尖,“夏儿也会调皮!”
飞莹在旁边捂嘴笑,识趣的跑开了。
夏南珠眨巴眨巴眼,明亮的眸子望着眼前男子,有种自己被幼齿化了的感觉。
接下来的几日,夏南珠安排好了府城内的事情,就带着部分人员,与南离聿回海市县。
春亮等人暂且留在府城,准备奶基,和招聘人手。等奶基准备好的,让秦鹿带回庄城,估计人手怎能招聘的差不多了,届时再带人来汇合。
而这段时间,蓝家没有人再上门。
夏南珠通过南离聿知道,蓝四夫人硬是不肯道歉,被判了三个月。
蓝家自然不可能让她去坐牢,最后是罚了三千两了事。
因为这件事,蓝家也是闹翻天。
馨月从街坊邻居那里听说,本来蓝老太君把气撒在了蓝四爷身上,要对他动家法,甚至还想找上门来理论。
这时,出门访友的蓝家老太爷恰巧回来,夺了棍子,反而将蓝四夫人罚跪了祠堂,并禁足三个月。
蓝老太君气不过,病倒了,如今可劲拿孝道折腾家里其他儿媳妇和孙子孙女们,尤其是老太爷看中的那些,以侍疾为借口各种找麻烦磋磨。
本着自己
不好过,也让男人儿孙子女也不好过的原则,想逼老太爷妥协,把君氏给解禁。
还听说,过段时间是老太爷的寿辰。
以往蓝家三房过年也不是一定回宁州城来过,这次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奔着这个回来的。
如今府里应该也都在为这个事情筹备宴席!
结果,蓝老太太倒好,这个时候让人去白事店订棺材,说是怕自己这次的病挺不过,为自己准备的。
她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不得而知,但把蓝老太爷也给气病了,府里下人疾冲出来,到好几家医馆找大夫却是人尽皆知了!
如今蓝家老大房这边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
夏南珠听飞莹说得眉飞色舞,一天的路程就过去了。
因为带着货物,他们的速度没有她单人赶车快。
估摸着剩下的路程还得走两天!
如今天色已晚,天寒地冻的,不适合继续赶路。
夏南珠就吩咐队伍停下,准备安营扎寨,在路边的林子里过一晚上。
“这海市县很偏僻吗?为何路上都没有家客栈呀?”飞莹将捡来的树枝堆放在篝火边上,好奇的问道。
夏南珠对于这个问题也比较好奇,便看向南离聿:“你说我在这路上盖个客栈可行吗?”
南离聿拨弄了一下火堆,将篝火烧的更旺了一些,道:“可行呀,这个想法很好。”
夏南珠就又些不解:“海市县到宁州府这之间的路也不算僻静,为何以前没有客栈呢?这宁州城里有钱的富户不少,也不至于因为劫道的不敢开吧?”
“之前有过一间客栈,可是后来发生火灾,被烧掉了。官府闻讯赶来,已经是三日后的事情了!调查发现,死了至少有四五十人,没有一个幸免,而这里方圆几十里没有河流,只有客栈后院的一口水井,还被石头堵住了大半,根本无法取水。”南离聿简单的说道。
“天呐!”飞莹震惊的捂住嘴,“这是人为的吧!”
夏南珠听了问道:“就因为这件事,再也没人敢在这中间建造客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