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平青侯府的护卫出来担保。
这里大部分都是普通百姓,少部分例如说粮铺老板有些背景的,却是不怕平青侯府赖账的,老百姓碍于平青侯府的淫威,答应了贺止卿。
不然怎么办呢?明明是能明抢的豪绅,居然愿意跟你讲道理,他们能拒绝?
随后贺止卿就跟粮铺老板借了纸笔,让被累及的百姓过来登记,再三表示会赔钱。
并且登记结束后,掏出全部的三两银子,先赔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和粮铺老
板。
前者看起来是最困难的,后者则是损失最惨重的。撒了一地的粮食,捡都捡不起来,暂时也是无法再开业了。
走之前,贺止卿还好脾气的安抚了好几个穷苦老百姓。
不经意的抬眸,就看见不远处的窗户边上站了一个熟悉的人——
夏南珠!
如今的她不再梳着丸子头,柔软的墨发只头顶处略做抓取,用一个小巧的银饰扣住。
她身上白纱罩着黑色的衣衫,轻便不失大方。
这打扮把她眉目间的娇媚之气压成十分的清心寡欲,让她看起来比之前多了几分高不可攀的清贵。
明明还是那个人,可是贺止卿这一眼错觉看见了旁的人,这个人只是正好和夏南珠长了一张一样的脸。
贺止卿一怔,下意识想张口,却见对方退了一步,她身边一个小丫头上来就关了窗户。
“哥哥,你怎么了?还不走吗?”贺芷茜已经等的不耐烦,又不敢跟平青侯府护卫走。
顺着贺止卿的视线朝上,却只看见个小丫头关上窗户。
“没事,走吧!”贺止卿到底没跟贺芷茜说他看到了夏南珠。
否则的话,怕又要生出一场大战。
虽说他觉得应该没理由,可是现在
的贺芷茜无所不撕,他都怕了她了。
“真是看不出来呀,这个小姐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说出来的话和做出来的事情怎么那么过分呢?”窗户一关上,飞莹就忍不住吐槽。
夏南珠眸光微动,开口道:“嗯?你不觉得她是被迫的?”
“那也不是她祸及无辜的理由吧!冤有头债有主呀,她也不去打听打听就敢去平青侯府闹事?真觉得侯府坏,要收拾他们,怎么就没见她往东市跑?
她去砸那边呀,那一条街有七成的铺子都是平青侯府的,结果她来西市!?最后还连累她哥哥掏钱——哼,就知道欺负普通老百姓!奴婢都怀疑她是不是和平青侯府串通好来害她哥哥的,那不是她亲哥吧?
这得赔多少银子呀,她哥哥得给平青侯府治病治到老吧!她是不想她哥哥回家吧!”飞莹激昂的说了一长串。
夏南珠便发现,这个小丫头也就是最初认生胆子小,实际上根本就是个能说会道的话匣子。而且,还挺有自己的逻辑想法。
飞莹一阵慷慨激昂后,发现夏南珠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而且面无表情,不免一阵瑟缩。
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主子,奴婢说错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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