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理解了米星儿的初衷,面对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抓不住的人,宁肯脱离他,再也不纠缠。
“应该不知。”桑榆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有些心疼。
王爷那一脚下去,差点将她肚子里的孩子给踹掉了,她心里多少也是有些不是滋味的吧。
“小姐,开心点,为了肚子里的娃儿,也要养好自己的身子。”桑榆起身去喊了茯苓进来。
“快说吧,把想说的都写下来,最好给沈二爷和夏小姐也去一封信。”茯苓觉得小姐就是太闷了,许久没有人与她说说交心的话了。
沈江蓠来了兴致,的确许久没有给家里人去信了。
她将最近遇到的有趣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茯苓奋笔
疾书。
慢慢地越写越皱了眉。
她这是典型的报喜不报忧啊,遭遇巨蟒和去云州的事只字不提,自己怀孕,身子不济也不提。
完全都是说的自己在这边如何如何的顺利。
再问问他们的近况。
茯苓叹了一口气,这小姐,可真是丝毫不让他们忧心。
但是这个办法的确让沈江蓠心情好了许多。
她找了针线来,打算学学刺绣,左右不能下地,动动手还是可以的。
她不会做这些针线活,桑榆更是不会。
茯苓差人去找了江南的绣娘来教沈江蓠。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云州情况,全部被他们拦了下来。
没人在她面前提起一句。
她卧床了三个月,终于熬过了孕早
期,呕吐的感觉渐渐消失,慢慢地她开始在院子里走动。
本来很是微弱的脉搏,慢慢强劲有力起来。
她整日在院子里的摇椅上,醒着就缝缝小衣服,绣绣小布料。
累了就摇着睡一会儿。
她越发觉得自己被茯苓她们伺候的娇气了。
陆宴和顾里将锦州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会有事让她操心。
容泽则是锦州、江南两头跑,忙着生意的事情,偶尔来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