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搂上了马车,车队即刻出发。
一路向着云州,路越来越泥泞,马车走的吃力。
等他们到达云州军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这里雨还在下着,沈江蓠觉得浑身湿沉沉的,整个人都黏黏腻腻的。
一路上见到了许多的难民,沈江蓠命人将粮食分成了小份的,每人能领一小袋子,可是架不住难民众多,她的举动无疑是杯水车薪。
只有从根本上解决涝灾,才能减少难民,避免后面疾病大面积爆发。
“王爷,现在要控制难民的流向,不能让人随意流动,免得到时候携带的病毒,波及的范围甚广。
”沈江蓠手里翻看着云州的域图,古有大禹治水,而今也可以改变河道,修理河道,将云州的水患永久的杜绝。
“王妃有何高见?”慕云扬难得的清闲,这几日回来就去水患现场指挥,疏散难民。
“王爷的军营里可有沙盘?”沈江蓠想着用实际战术,来更客观地去解决问题。
“当然有。”慕云扬走到她的面前,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王爷可以将现在云州的局势一一呈现在沙盘上,或许就能一针见血地将问题解决。”沈江蓠依偎在他怀里,治理水患,就如上战杀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一个道理
。
慕云扬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狠狠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兴奋地说:“你可真是个福星!”
沈江蓠还反应不及,就见他朝着院子里走去。
这云州的天就跟漏了一个窟窿似的,雨没日没夜的下。
沈江蓠整日在屋里,听着隆北一波又一波的汇报。
将能想到的对策全都写在了纸上。
这日,隆北照常来报,却扭扭捏捏地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发生了何事?”沈江蓠察觉出他的不同,以往进来就会侃侃而谈,一顿彩虹屁将沈江蓠捧上了天,说她的想法如何如何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