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李柔犹如大病初愈,床单上的殷红,狠狠地刺痛着她的感官。
她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就要嫁给慕云扬,可是自己竟然以这样的方式,破坏了完璧之身,这到时候说起来,百口莫辩。
沈江蓠醒来的时候,可真是已经日上三竿,床上只剩下她一人,想起昨夜的疯狂,从浴房回来,他还不放过自己,简直是没有人性。
突然起身,大声地喊人,桑榆在外面,听见忙跑进来,“怎么了小姐?”
“王爷呢?他没事吧?”沈江蓠一边穿衣服一边急切地问。
“
王爷和隆北出去了,放心吧,好得很呢。”桑榆脸上尽是难言的表情,沈江蓠坐在梳妆台前,桑榆帮她挽发。
“姬染如何说?”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有些狼狈,红痕片片。
“她也说不出来,说只能下次再看。”桑榆看见她身上的印记,不由得烧红了脸,还真是战况惨烈。
“下次?她到底是不是个靠谱的人。”沈江蓠探究地看着桑榆,这人确定是她的师父?怎么觉得这么半吊子?
桑榆没再答话,而是用脂粉涂盖她身上的印记,靠不靠谱不清楚,反正她的毒是和
她学的,厉害得很。
整理好后,沈江蓠打算去找陆宴,看看这里形势,前厅里,远远地就瞧见陆宴和茯苓两人拿着算盘和账本在对账。
她停下脚步,慢慢地退了回去,生怕打扰了里面的两人。
扭头对桑榆道:“咱们去外面逛逛吧,木木说锦州好吃的不比京都少。”
锦州,四季如春,景色宜人,空气里常年弥漫着温润,花香,不会潮湿的过分粘腻,也不会寒风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