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还没走远忙又跑了回来,一句话都不敢说,麻利地去了浴室放水。
慕云扬黑着脸,帮她张牙舞爪地脱了衣服,将人扔进了浴桶里。
沈江蓠呛了水,迷离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凶?”
茯苓识趣地退了下去,去厨房端了醒酒汤放在了卧房里,彻底地消失在了院子里。
慕云扬与她在水里一阵折腾,才收拾干净。
他有些头疼没有什么比喝醉的女人,耍酒疯的女人更难弄的了。
连哄带吓唬的把人弄上了床,帮她绞干发丝。
她竟还没有睡意。
此刻她就像一只粘人的小猫,趴在他的腿上。
慕云扬把玩着她一头的青丝。
她抬眸,眼底水雾弥漫,往日藏在眼底的肆意显露出来,就像正望着一件自己觊觎许久的宝贝。
“你可知道,我是谁?”她微醺的小脸染上一抹绯红,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小嘴粉嘟嘟的,异常水润。
“沈大老板啊。”慕云扬漫不经心地回答她。
这显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但是她又挑不出错来。
慕云扬觉得这个时候问她一些商业上的事情有些趁人之危。
但她清醒的时候,他就算真拉下脸来问,她也未必说。
不如,有些事情,就趁现在。
他舔了舔有些
发干的嘴唇,就像小孩子明知道,这样做不对,还是忍不住要去犯错一样。
有些胆怯,又有些刺激。
“沈老板有那么多铺子,你可知道街东口的烧烤铺子,是谁的老板?”
沈江蓠想了一想说:“是容泽呀。”
“他只是租户,我想知道是谁租给他的。”他无意识地转了一下拇指的白玉戒指,喉结滚动,竟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