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挂上了一抹苦笑,所以啊,谁认真,谁就输了。
“我不会搬走的,维持表面的琴瑟和鸣,是书契的重要部分。”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沈江蓠愣在原地怔了半晌,心想,也好,转而吩咐胭脂,收拾一间配房出来,住的地方还是有的。
总归两人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呢。
带上桑榆出了门,容泽租用她从李忠手里收来的房产,开了新的酒楼,这位置有些偏僻,好在菜肴都是别家没有过得,也吸引来了不少人。
她早早地就差人过来定了位置,为了躲开慕云扬她来得早了一些,店小二知道她与老板交情匪浅,
便上了好茶,退了出去。
沈江蓠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天才刚刚擦黑,路上的行人各色匆匆,一辆马车映入眼帘,她忙离开窗边位置,挪了进来。
“桑榆,你盯着那辆马车,看上面都下来什么人。”沈江蓠躲在楼下看不到位置。
桑榆本还一脸好奇,不想下来的人,让她脸色变得煞白,忙也退到了窗户后面,慌乱地看着沈江蓠。
“是谁?让你怕成这样。”沈江蓠悄悄探出脑袋,看见下来的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酒楼。
李忠和独眼男。
李忠倒是不会让桑榆怕成这样,难道她认识独眼男。上次桃花村的事正愁着,没抓到这人呢,今天
倒是遇见了。
“你认识那个人?”沈江蓠把窗户关上,声音压得极低。
桑榆有些支支吾吾,这人是土匪头子,与她是仇人,要是出去正面遇上,怕是要不好收场。
“他那只瞎了得眼,就是我扎瞎的。”
沈江蓠眼睛瞪得老大,她忙拉了桑榆坐了下来,“那你一会儿,趁着他们不注意,尽快回璞园去。”
“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而且,他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我只是不想给小姐惹麻烦。”桑榆脸上闪过一抹杀气,这人要是敢胡作非为,她就敢把他另一眼也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