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顿饭大哥与慕云扬喝了许多酒,两坛都下了肚,沈君柏还有意再喝。
沈玉堂也不拦着,还笑呵呵地看着他们,沈江蓠的眼皮跳了跳,要不是有她在这里看着,怕是他也想喝几杯。
男人一喝起酒来,便没完没了的话多起来。
见二人没有散的意思,她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搀扶着沈玉堂回了屋。
“篱儿,男人在外不容易,尤其这朝堂上的男儿,你要多理解理解他们。”
没由来地说了这么一句,沈江蓠也不想反驳,便闷头应下。
“但是那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爹我这
老命还是能治得住他的。”
沈江蓠想说,你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我有些晕啊。
“父亲到底想表达什么?与我绕弯子,我可是听不懂。”沈江蓠帮他把水端了过来,顺便还递过去药丸,因着他需要长期吃药,也是舍不得他整日苦唧唧的诉苦,便制了这蜜丸。
他接过去,丝毫没有犹豫就吞了下去。
“父亲能健康地活着,全是托了你的福,能看着你们几个开枝散叶,沈家后继有人,我此生也就无憾了啊。”
“行了啊,别再说这个话题了,您的身子我清楚得很,等你孙子长大成
人,也能硬朗地活着呢,别诓我。”沈江蓠本不想拆穿他的心思,岂料还说起来没完了。
沈玉堂被她揭了短,也没不高兴,只是看着她笑了又笑,“你长得像你娘,要是她能看见你们三人长成这么好的模样,该多好啊。”
“……”沈江蓠觉得父亲是着了魔,自从不在朝堂了,便整日想着他们几个给他生孙子。
“到时候生出许多毛猴子来,看你烦不烦,以前您是催婚,现在倒好,催起生来了。”
她有些不耐烦,最怕沈玉堂与她煽情。
“您快歇着吧,我二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