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难道真让王爷和王妃一直闹别扭啊,咱们不想办法让他们和好,怎么还能拆台呢。”隆北朝着她眨眨眼。
桑榆想了想道,“王爷,徒手劈桌子的时候可是没想着和我们小姐继续好呢。”
“哪里啊,夫妻吵架床头吵了床尾和,咱们得帮着撮合,你说是不?”隆北瞧见她神情有些松动,继续说道,“你看你们一走,王爷都不知道王妃去了哪里,这要什么时候和好啊。”
隆北听见外头来了脚步声,“王爷叫我来打听,就是想着哄王妃呢。”
桑榆想了想也是,总不能俩人一直这
么冷着,万一冷了的心,再也捂不热了呢,就小声嘟囔了一句,“还能去哪儿啊,回娘家啊,你们王爷要真有心,还能不知道我们去哪儿?走走走,别耽误我干活。”
隆北拉起她的手往里塞了一块糖,“就知道你最好,这糖可甜了,自己拿着吃啊。”
说完一溜烟儿的就消失不见了。
桑榆望着手心的糖,怔愣了半晌,直到胭脂掀开了软帘,她才慌的把手合上,把糖塞进了袖袋里。
隆北回去复命,慕云扬知道她是回娘家,沉吟片刻,便又开始处理军务。
容泽把开采翡翠的消息传回
了江南,很快容礼便赶了过来,容礼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且是嫡出,处处压容泽一头,而今父亲派他前来,容泽怕是有一万个不愿意,也要把这份委屈往肚子里咽。
这日容泽带了大哥前去拜访沈江蓠,见人没在璞园,便差人送信去了宰相府,约在了凤溪茶馆。
沈江蓠得了消息,立刻就赶了过来,一进正厅便察觉到一道视线紧盯着她,抬头往二楼望了望,只见一个男子,一袭白衣,手中拿着折扇,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