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侥幸，黑泽阵闷声回应道。
凉子看着黑泽阵，嘴角突然扯起抹笑意。
“怎么会不认识？你以前经常调给我喝的啊。”
“啊，嗯。你想喝琴酒了？我去给你……”
“你认识琴酒吗？”
凉子再次开口问道，黑泽阵的脚步顿住，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殆尽，原本揪紧的心反而放松下来。
“凉子知道了吗？”
黑泽阵问道，心里却已经知道了答案，抬脚缓缓靠近眼前的人。
“知道什么？知道你自愿接受实验改造？知道你从小就与组织勾结？知道你在组织混的风生水起，坐上三把手的位置？琴酒，你可真厉害！”
凉子笑着夸赞道，可说着说着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脸颊滑落，心脏抽痛。
凉子从来没想过自己养到大的孩子居然会是组织那个心狠手辣杀伐果断的琴酒，也从来没想过那场实验是他自愿接受的。
黑泽阵连忙走上前，想伸手去碰凉子，可对方却退后一步直接躲开，一时之间举着手站在原地满眼无措。
“凉子，我错了。”
黑泽阵垂下头忍着错，可凉子却越看越气，大步上前就揪住男人的衣服。
“错？你哪里错了？错的是我！我就不该把你带到身边！”
一滴泪水滴到凉子的手上，凉子呆愣住，眼前的人竟是哭了。
凉子缓缓松手，一时之间沉默了，再也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来。
黑泽阵的手握的很紧，甚至有血滴下来，他的眼睛微微泛红，泪水淌下，却紧抿着唇，垂着头，银色长发几乎遮掩住了他的神色，只能看到那晶莹的泪。
“凉子，你从来没变过。我长大了，你却一直是一样的容貌。如果我老了，我死了，凉子是不是一直还是现在的模样？”
黑泽阵开口问道，他抬眼看向凉子，两双眸子对上，却是凉子先败下阵来，下意识躲开。
“凉子，你真的很自私。你答应说要永远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却要我先老去，死去吗？”
凉子身体僵硬住，干巴巴地说道：
“那只是你小时候……”
“凉子，诺言就是诺言。说出的话要负责。我只是想遵循诺言。我想永远陪着你。”
凉子沉默，不自觉又想到另一个令人头疼的家伙，捂着头，有些后悔。
她是不是不该随便答应这些的。
凉子以前只以为那些话是小孩子的一时兴起，长大之后肯定就忘记了，却没想到对方真就当了真，这时候却怎么后悔也没用了。
凉子捂着头，无奈叹着气，有气无力地问道：
“那琴酒这个代号是怎么来的？”
“任何东西都要付出代价。”
黑泽阵淡淡道，只说了一句便紧闭着嘴不说话，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而凉子却脑补了很多，脸色更加难看。
凉子的火气到底消了些，但依旧是接受无能，越看黑泽阵越觉得心烦，捂着头闭了闭眼，最后一言不发地回了房间。
门啪嗒关上，独留黑泽阵还站在客厅里，面无表情地抹去脸上的泪水，垂眸思索着，脸处在阴影里，哪有刚刚那副被逼无奈的样子，满是阴沉的暗色。
被发现了……要不……关起来吧……
这样的想法划过脑海，随后愈来愈疯狂，可不过半晌，这样的想法又被剔除出去。
还有机会，至少还不到最遭的时候。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