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戏是凤璟第一次跟着玄羽下山游玩的场面,中途中凤璟一不小心被山下的小妖围攻抢劫。
那时候来两人坐着船,玄羽打算下船给凤璟最喜欢吃的糖葫芦,让凤璟一个人在船上好好待着。
但凤璟生性爱玩,也觉得自己的修为能够保护好自己,在看到不远处热闹放烟花的场面,她没忍住好奇心就想浅浅过去看一下。
最后没想到出事了。
这场戏准备开始,但宋惊眠分外有压力。
薄京辞就坐在不远处看着,而旁边的陆泽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惊眠,发什么呆呢,快开始了?”
顾淮走到他身边,低头看着她,双手没忍住在她眼前挥了挥。
“啊……没什么。”
宋惊眠尬笑,“走吧。”
导演的一声a,两人迅速进入状态。
玄羽和凤璟两人在船上讲话,而凤璟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身上,一直好奇地盯着四周看。
“你不是一直念叨着糖葫芦吗?”玄羽勾着温柔的笑意,“我现在去给你买,你在这待着等我,别乱跑,嗯?”
听到糖葫芦,四周观望的凤璟终于抬眼看向她,眼底仿佛淬满了星星一样耀眼夺目。
“好呀!玄羽哥哥你快去,我一定会好好待着的!”
玄羽认真盯着她的眼眸,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样子,没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
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薄京辞,眼底幽深,浑身泛着冷意。
人若是旁人看到他这个样子,铁定离得远远的,丝毫不敢在这个时候撞上枪口,偏偏旁边是陆泽,他可不怕薄京辞。
看着不远处亲密的两人,陆泽歪过头,贱兮兮笑道:“京辞,是不是要气死了?”
薄京辞偏过头,冷冷睨了他一眼。
陆泽可不是个怕事儿,作死作到底。
“我之前怎么没想到,你是这么大方的人?”
看着自己的老婆跟人亲亲密密的,薄京辞那占有欲,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这番话就是故意呛他的,明明吃醋,生气到不行,偏偏还不能拿老婆怎么样,只能在私下偷偷的吃醋。
“唉,悲惨的男人啊。”
陆泽摇头戏谑笑道。
薄京辞一声冷笑:“我听说云栖要回国了。”
陆泽嘴角的笑意一僵。
他淡淡掀起眼帘,语气波澜不惊:“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陆泽:“……”
靠!
睚眦必报的男人!
——
结束这一场戏之后,宋惊眠偏过头,那两个座位上已经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薄京辞从洗手间准备出来的时候,迎面碰上了一个人。
来人穿着藏青色的长袍衣,嘴角勾着轻微的笑意,狭长的桃花眼也微微轻佻着。
虎口上戴着翠绿色的戒指,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但在看到洗手台前的男人时,停下来动作。
齐深抬眼看着在洗手台面前站定的男人,嘴角的笑意一僵,随后又恢复到平时温润儒雅的模样。
“好巧,薄总。”
薄京辞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但并没有抬眼看他,只是自顾自地擦着手。
顷刻间,安静得过分。
随后薄京辞转过身,淡漠的眼神轻轻扫了齐深一眼,直接从他身旁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