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无视她这个太后,她希望楚非离永远也救不回来。
她扶持的是太子,自然希望楚非离赶紧死掉,这样太子就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夺位对手。
就在这时,众人突然听到一阵盆子被打翻的声音!
紧急着,那监视的探子突然惊慌失措、满脸苍白的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颤抖的汇报,“皇上,不好了,大事不好!”
弘正帝看这太监跑得慌里慌张的,登时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慌里慌张的干什么,怎么了?赶紧说!”
那太监僵着一张脸,是满头的冷汗,他一脸害怕的说:“据上官姑娘说,那药居然没用,不仅没把盅虫引出来,而且那浓浓的香味还刺激了殿下身体里盅虫,那盅虫像发疯似的在殿下身体内乱窜,殿下被惊醒,猛地吐了口毒血。并且,他像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开始伸手打周围的东西,在把所有药汤和药汁都打翻后,又喷了一口黑血,又晕了过去。”
“什么?离儿辛辛苦苦找来的三味稀世中药,居然没用?”容贵妃一听,一颗心像被人狠狠的揪住撕扯似的,心痛无比。
她好想就那么晕过去,可她不能晕,她用手按住一阵眩晕的头,努力强撑住身体,还狠狠的咬了自己手背一口,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弘正帝也是一脸的紧张,他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说:“上官流月不是可以解毒吗?怎么会解成这样?三味中药都找齐了,关中药什么事,分明是她无能,她不会解毒!来人,快把璃王府的太医请来!同时,派人去宫里宣张太医,把整个太医院的人全都喊来!”
太后见状,嘴角勾起一阵得意的冷笑,她不紧不慢的说:“哀家早警告过你们,说那丫头是骗子,你们偏不听,居然把璃王的毒寄托在她身上。那么年轻的姑娘,毛都没长齐,又如何能解这么厉害的毒?这事肯定是她害的,如果没有她出的什么三味中药的馊主意,璃王也不会疲于奔命,到处寻找三味中药,结果却使盅毒提前发作。哀家冒昧的一猜,这个上官流月,该不会是敌国派来暗害我朝战神的吧?璃王有事,最高兴的是谁?大家不妨用心想想。”
璃王有事,就代表大晋朝失去一强力的臂膀,除了在朝中的敌对皇子们之外,最高兴的莫过于其他三个大国,还有一直在大晋边关骚扰的北狄部落。
太后这一席话,又给心凉的众人浇了盆冰水。
同时也让众人开始对流月失望,开始怀疑流月。
弘正帝听罢,越发的不相信流月,登时,他朝侍卫们暴怒的吩咐道:“上官流月居然敢暗害璃王,来人,把她拖出来,朕要斩了她!”
而那寝殿内,流月和宁浩正一脸凝重的盯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尤其是流月,她呆呆的愣在那里,手中还拿着那只放满了药渣的竹筒。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按照书上写的方法严格解毒,为什么会没用?
刚才她满心欢喜的想引出金蚕盅虫,结果引了半天,不仅没引出来,在她那竹筒一靠近楚非离手上伤口的时候,那盅虫居然像发疯似的,在他体内乱窜起来。
流月当时都被吓倒了。
她迅速镇定下来,将那竹筒远离楚非离的伤口,那盅虫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但是,看到楚非离吐出的毒血,流月意识到,这下糟糕了。
看样子,如果不在今天之内引出这只盅虫,等盅虫的兽性激发得最狂暴的时候,就不只是在楚非离体内搅动那么简单了。
到时候它就会吃掉楚非离的内脏,楚非离必死无疑。
这下,饶是做过无数手术、见过无数危急场面的流月,一颗心也不安的沉了下去。
再复杂的外科手术,只要有仪器和设备,都难不倒她。
可这是她从未解过的烈性盅毒,她对此没有把握,是正常的。
只是,看到床上又晕睡过去的男人,她是十分的自责和难过,感觉心里像堵满了石头似的。
她答应过楚非离,会尽力解毒。
可是,事实告诉她,她失败了。
此时,整间寝殿都被浓浓的阴沉气氛所笼罩着,方姑姑在拿帕子轻拭楚非离的嘴角,流月却站在原地发呆。
她看着在发呆,其实她在思考。
思考这其中的步骤到底有没有出错。
她之前两次解毒,都成功了,都引出了洞螈盅虫。
为何这一次会失败?
为何这竹筒一靠近楚非离的伤口,那金蚕盅就像发疯似的翻搅起来?
这竹筒里除了有上次的十二味中药,还新添了三味珍稀的中药。
难道,是因为新添这三味中药的关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