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贺年深一脚浅一脚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的父亲办公房。
“你怎么来了?”
赵伯康送走严书,刚刚调整好心情,就见儿子走了进来。
“不是说今日殿试结束之后要去好好放松一番的么?”
赵伯康看看他身后,“你那些同窗、朋友呢?”
赵贺年这才从震惊中稍稍缓了一丝神。
他问,“爹,你觉得我有没有可能坐上大理寺卿那个位置?”
“大白天的,你胡说八道什么?”
赵伯康变了脸色,“你是考傻了还是怎样,这种话敢随便说?”
“可是爹,严书就敢这么说……”
“你甚少毫无理由的来吏部找我,难道是为严书而来?”
赵贺年道,“本来是想打听严书住在哪里,好见识一下这人,不想刚刚就遇到了。”
“爹,你知道吗?”
“他竟然当着莫知
洲的面,把要当大理寺卿的话又给说了一遍,直接把莫知洲给气走了。”
“那小子,”赵伯康扶额道,“果然嚣张。”
跟莫知洲如此说,这不就等于又当着大理寺卿莫建章的面又说了一遍。
“爹,你如何看着这个严书?你觉得他真的能当上大理寺卿吗?”
赵伯康合上手里的文书,“现在是有京兆府尹的缺让他捡漏,他想把莫建章挤下来,这简直天方夜谭……”
“可是爹,就算是让严书当代理京兆府尹,这也是一场冒险吧,为什么皇上会这么做?”
马车上,周文俊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严公子,我承认你的能力很好,可是,让没有功名的人当京兆府尹,这是自古以来从无有之的。”
“为什么皇上会如此做?”
舒颜道,“你忘了进京之时遇到的检查?”
“我当然没忘,可是这和皇上交于你京兆
府尹一职有什么关系?”
舒颜眼神望向窗外。
“前一任京兆府尹就是因为这件事而丢了官,并且京城各部都出动人马搜查要犯,却半点结果也没有……”
“我猜皇上用我,是想换换思路,看看能不能用我的方法找出这个要犯!”
“原来如此,”周文俊这才明白,“原来是朝廷的搜查走进了死胡同。”
“那么,这个要犯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掀起这么大的波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