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傍晚回到北郡王府复命的时候,就见书房中只主子和严公子两人。
他们面前放着十几种大大小小的不同药瓶,还有两个药罐放在最显眼处。
显然,他们正在对比妙春堂出产的伤药和定心丸等两种药的药性。
看着主子和严公子难得这么和谐的说话、讨论,飞雪心中没有感觉安慰,而是升起一阵担忧。
尤其,看了一圈书房也没发现哥哥飞云的影子后,担忧从心里蔓延到了脸上。
她没有进书房,转身来到外面的小花园,望着一丛丛盛开的繁花出神。
直到听到一阵轻巧的步子,她飞快的拦住要进书房的飞云。
“咦,飞雪,你怎么在这里?是向爷复过命了吗?”飞云以为飞云是复命之后,特意在这里等自己。
飞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去了哪里?”
飞云诧异
,“怎么了?”
“回答我,你去了哪里?”
见飞雪语气执着,飞云只好老老实实道,“我去了冯先生那里。”
“好好的不在爷身边守着,你去冯先生那里做什么?”
“这是什么话,我一直崇拜冯先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找他说说话,这有什么问题?”
其实是严书抱着两个药罐子来找主子看药,主子当时正在用膳,便先让严书坐下陪着用膳,而让他去各大药铺买相同药性的药回来好做对比。
他反复出去跑了几趟腿,是主子他先下去歇着,他才借这个机会去了冯先生那里。
冯先生早晨见到他时,有意无意提起过两人好久没单独说话谈心,所以他得了空,就去拜访冯先生。
主子明明有两个谋士,但却总时不时的把严书叫到跟前,甚至文书的批改、回复都交给了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爷更
看重的是严书。
想比之下,冯先生在府里过的格外悠闲。
飞云一向崇拜镇北军,自然不忍心冯先生受冷落,所以总是三不五时的陪他说说话,顺便也听一听当年镇北军的诸多事迹。
“你是爷的近身侍卫,你的职责是什么你不清楚么,天天往冯先生那里跑,爷怎么办?”飞雪问他。
“这是在府里,又不是在外面,书房有重兵把守,而且严公子也在里面。”
“你不是说了吗,严公子足智多谋是难得一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