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好东西的屠老大,自然不知道舒颜是如何的感激他。
在舒颜喝着补汤时,坐在囚车中的他被骑马过来的飞雪扔了一个馒头。
他双目失明,但是耳力还在。
听到馒头袭来的声音,下意识就要伸手抵挡。
可是他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右手已经不听指挥。
右臂只抬了抬,就重重的落下,馒头砸在他腿上。
他只能改换左手捡起了身前的那个馒头。
还没等馒头入嘴,就听与飞雪并排骑乘的飞云道。
“要我说,这家伙也没几天寿命了,你给他吃东西也是浪费!”
馒头卡在嘴边,屠老大就是一怔。
飞雪问,“大哥,这你就说错了。”
“这家伙身上的伤是多了点、重了点,但是都
不致命,怎么可能只有几天寿命?”
“我说,你之前没跟我们在青云县,”飞云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那个舒姑娘的厉害。”
“上次那个田永,就是在天香楼得罪了她,结果送到衙门剩下十天的命,逼的我和爷不得不提前收网……”
“我知道这件事,可是田永和这人不一样吧?”
飞雪道,“那田永可是从楼上摔下来的,他那是把五脏六腑摔伤了,所以才会……”
后面的事,尽管她没见过,但是光听执行任务的人回来说一遍,她也不想再提起。
田永死亡的画面,过于恶心了。
那囚车中的屠老大,馒头在手中捏紧。
他也想起了那个画面,一想起田永爆体而亡的惨相,他吃不下东西,甚至一阵阵犯恶心。
飞
云摇摇头,“你是不知道当时舒姑娘在衙门说的话。”
记忆拉回到十几天前。
当时他和爷刚来青云县,他还有些瞧不起那个从花楼出来眼里只有钱的女人。
他学着舒颜当时的语气态度。
“那个男人十日之内气绝,你们有想问的,尽早!”
飞雪瞧他把舒颜的表情学了惟妙惟肖,不由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