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儿”这个名字一出,堂上几人都是一惊。
最为吃惊的,毫无疑问是钱大夫。
他已经准备等舒颜说出那个名字后就拒绝的,不想,这个名字却让他生生哑住了。
“李琴儿?”县令一愣,“那是谁?”
初听这个名字,陈捕头也是一怔。
半晌才想起来,正是薛巧云那件案子的伤者。
“回禀大人,这李琴儿就是前些时候薛巧云伤人案中的伤者……”
舒颜解释道,“大人,正是这个李琴儿!”
“她的伤,就是这位钱大夫亲自鉴定和治愈的,所以民女想请李琴儿上堂作证。”
“原来是那个女子,”县令有了点印象,
“钱大夫,舒丫头所说之人,你觉得如何?”
“大,大人……这不可……”钱大夫满头是汗。
“钱大夫,为何不可呢?”舒颜反问他。
“衙门断定的案子,又是你亲自治疗的人,我让她来当证人,该不会有错吧?”
“她不过是一个被刀刺伤的人,能当你什么证人?我看你还不要骚扰我的病人为好。”钱大夫强行解释。
“钱大夫,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舒颜提醒他,“你说愿意在县令大人面前证明你的清白,现在却不想让李琴儿来做证人。”
“那李琴儿,是能证明的你清白,不是吗?”
钱大夫哑在当场。
这话
是他说的没错,可是他自己却心知肚明,这李琴儿恰恰是最不能证明自己清白的人。
“钱大夫,你怎么说?”县令问他,“让这李琴儿来证明你的医术,可算对你公平?”
钱大夫后背冷汗直流。
让李琴儿来也不是,不让她来也不是。
不让她来,也就是否认了他之前在衙门做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