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那个赌鬼爹交的这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刘水香恼怒不已,“我告诉你,不准给他找大夫,你要是敢找大夫来,我就和你和离!”
她失去的那些钱,就从公爹的医药费上找补回来。
“你,你也太恶毒了,他是我爹!”
“他是你爹不错,但是你也要想清楚了,你爹要是好了,肯定还会继续去赌。”
“你家里可没有妹妹卖了,你是想卖我吗?”
舒承祖捂着脸愣在那里。
刘水香继续道,“从前你家里有什么,现在你家里有什么,我想没人比你更清楚。”
“你治好了他,就等着他以后把整个家输掉吧!”
说完,刘水香转身就往外走,竟然完全不理会还躺在
院子里的公爹。
舒承祖木木的走到院子里。
躺在担架上的舒有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舒承祖愧疚的看了他一眼,“爹,我送你回屋。”
把舒有德安置到床上,又给他喂了几口水,他就要起身离开。
“呃呃……”舒有德想挽留儿子。
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是耳朵还好用。
儿媳妇给儿子的警告,他全都听在耳中。
此时,他看向儿子的眼睛充满祈求。
儿子啊,千万不要听那个女人的!他实在太痛了,他需要个大夫!
可惜,舒承祖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舒有德躺在床上,一脸绝望……
刘水香和舒承祖经历了李三的
事件,因为请不请大夫而陷入矛盾,两人完全忘记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西屋的舒颜。
本来是因为体力透支,她才选择暂时躲到房梁上。
但是,也就是这一躲,让她发现了另一种报仇的方式。
惩罚某些人,或许根本不需要武力,只需要不停在他们软肋上捅刀子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