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先生开始讲课。
白墨染蹭了蹭傅齐佑的胳膊,“司徒先生全名叫什么?怎么谈先生讲课他坐在一边旁听?难道他也是来听课的?”
对于白墨染这白痴问题,傅齐佑都不想答她。
但碍于他目前正处于无聊状态,也正好活动活动嘴唇,“司徒衍,书院里最受欢迎的先生!”
“看的出来,我也欢迎他!”
美男谁不喜欢?
多看一眼都觉得赏心悦目。
傅齐佑白了她一眼,“快擦擦你的口水,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战神钰王未过门的王妃!”
“你不都说了还没过门吗?”
傅齐佑已经不想跟她讨论这个问题了,“帝都学院先生讲课素来都是一主一辅,主讲先生若是碰上什么难题,辅助的先生就会提出自己的意见,尽量让每一节课都顺利进行!”
“原来是这样!”
两人说的正起劲。
‘啪啪啪’又是三声戒尺声,而后便见讲台上的谈先生眉目紧拧,怒气冲冲,“你们还把不把这里当作学堂?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先生?”
一个傅齐佑就已经够烦了。
今天又来了一个白墨染,这蛇鼠一窝,还要坐在一起,以后这课还要不要上了?
一听先生点名了,白墨染和傅齐佑立马拉回自己的位置,两人整齐一致的竖起手中的书本,将整张脸挡住。
只要看不见,就没人知道先生是说他们俩。
好在谈先生也没打算深究,继续讲课,白墨染干脆趴下,可刚一趴就被脸上的浓疮给咯醒了,她取
今儿个出门的时候,她顺便去药材铺子溜哒了一圈,发现她列出来的那些药材都奇贵无比,而最重要的两
味药材久灵草和无双花,甚至有些药材铺的老板听都不曾听过。
可见是有多稀罕。
眼下最重要的是赚些银子先把能买到的药材弄到手。
久灵草和无双花她再慢慢寻找。
这脸再不治好,连她自己都觉得膈应。
一边想着,白墨染的瞌睡虫也一边爬了上来,她打了个哈欠,将脸一盖,直接就睡了过去。
一定是那天破庙里的后遗症!
这个时代的人下什么药不好,非要下那种让人累断腰的药。
手臂被人推了推。
白墨染皱眉,一手给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