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一想就知道她们完全不是一种情况。
林晓又看了眼目光呆滞的紫樱，忍不住好奇起来。
“她的副人格是什么样的？”
“很暴力，很疯狂，你可以理解为是一条见人就咬的疯狗。”
妃色再次摊手：“她这副人格还不成熟，只想发泄心中的杀戮欲望，但说到底还是一个被业障因果侵害的可怜虫。”
“业障因果？”
“紫樱杀过很多人，这些人死亡的‘因’都是算在她头上的，而‘果’的影响就是业障，对紫樱来说这些业障都能轻松抗住，但对她的副人格来说，就截然不同了。”
林晓懂了：“所以你在这里帮她看着副人格，不让她出去搞破坏？”
“没错，就是这样。”
“那你们还真是好闺蜜了。”
“各取所需罢了，你以为我想每天花这么多时间浪费在她身上啊？”
妃色也不打算伪装了，老娘就是个极致的利己主义者。
不过林晓早就看穿她了，也懒得计较，而是奇思异想地问道：
“她的副人格能签灵魂契约吗？”
妃色直摇头：“当然不行，她那副人格完全就是个野兽，胎教文化，根本无法理解契约这回事。”
林晓又问：“那能让她跟着我一起进传送门吗？”
“你！？”
妃色眼珠瞪圆。
“你想让我坑她？”
“我会先跟她聊。”
“她不会答应的，你这次趟的水太深了，我们团长都让我不要插手你的事。”
“你又不是她，不跟她聊聊又怎么知道呢？”
“聊不成的，没意义。”
林晓眉头皱起，一把捏住妃色的哈蜜瓜。
“如果我一定要聊成呢？聊不成也要带她去呢？”
妃色忙不迭挣脱开去。
“你要孤注一掷别拉上我，我可不想得罪她然后被她满世界追杀。”
“.....她最想要的是什么？”
林晓考虑半晌，还是决定不坑紫樱，跟她的主人格谈。
妃色：“那肯定是摆脱命途的桎梏了，她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化为乌有，彻底成为虚无的一部分。”
“要怎么才能做到？”
“很难，需要走另一个命途，然后借助多命途之间回想交错的力量，但这太难了，本来同时踏入两个命途就非常危险，需要血统做后盾，而且能跟虚无交错的命途也很固定，只有丰饶和繁育才可以。”
林晓眼睛一亮：“我正好拥有丰饶的力量吧？”
“你的力量级别是够了，令使级，但你根本控制不了，而且她也没有丰饶的血统做后盾。”
“我可以给她丰饶民的血统。”
“那你得损失多少鲜血？你要让她一直吸你的血吗？”
“也不是不行？反正我血厚，生命恢复也快。”
妃色一脸‘老娘真是服了’的表情，“就算你愿意，她也不一定愿意，喝你的血成为长生种，她就相当于是你的女儿了，你觉得她会同意？”
林晓直接惊呆：“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她会变成我的女儿？”
“因为她是喝你血蜕变的啊，继承的都是你的骨血，这还用问？”
林晓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突然多出一个虚无令使女儿，这.....
好像还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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