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就看!别再折磨小爷我了!”黎簇有些哭腔,语气也有气无力,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不会拍个照,自己在帐篷里满足这种癖好,他不会嘲笑他,反而还会谢谢他的:“大不了后面这皮送你了好吗?!”
吴协将黑丝慢慢的隐去向着闷油瓶点了点头,黎簇的双手才重新获得自由。
小孩哥的两个膀子被压的通红,已经没有知觉了。他被闷油瓶用着发丘指在特定的地方按了几下,让他酸爽的叫出了声。
吴协坐在了他的旁边,看着黎簇道:
“你知不知道你后面的七指图不能被别人看到。”
“我没有给别人看啊。”黎簇的双臂很快的有了感知,他有些惊奇的甩了几下撑着爬了起来,远离了些那个淡着脸的奇怪男人。
青年靠近了些吴协,感觉比起闷油瓶似乎吴协更要有安全感一些。
“不是,你真斯德哥尔摩啊?”吴协说道,又让他仔细的回忆了一遍。
鸭梨穿上沾了自己口水的衣服,趁着间隙想了半天。
帐篷里传来了一阵“汪”的一声来消息的提示音,吴协把手机拿了出来,上面是黑眼镜发来的消息。
两人接头的很快,一碰面后就各自离开了。
“没被看到就好,我们该走了。”吴协站了起来,向着闷油瓶点了点头。
在他离开的前一刻回头看了一眼帐篷里的黎簇。
“注意他。”吴协用着口型道,看着这个还有些不明所以的傻小孩,无语的拍了一下自己脸,指了指他旁边空空如也的睡袋。
“啊?”黎簇懵逼,但是帐篷很快的就被关上了。
他伸手往后摸向自己整个背部都凹凸不平的伤口,在擦过刚刚疼痛无比的地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手上并没有血迹,他有些奇怪的又忍着别处的疼痛摸了几把,发现确实没有崩裂伤口。
……
帐篷外的闷油瓶和吴协互相看了一眼,回到了各自的帐篷之中。
在大约十几分钟之后,远处传来了一条直线的手电亮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