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也不说话，面对着吴协的问题点了点头。
“我感觉你可以戴上面具，再和我聊天。”吴协向他僵硬笑笑，看着他手上捏着的秃头老头面具，道：“还是没想起来一些吗？”
他把在墨脱遇到的事都告诉了张启灵，但闷油瓶的记忆似乎一直停留在进青铜门之前。
‘也许是终极的影响吧。’吴协看了眼同样和他一起坐下来的闷油瓶，手指间空空的有些不好受，只好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根棒棒糖吃了起来。
张启灵就这样看着他，就在吴协以为闷油瓶不会再说话的时候才传来了属于他的声音。
“想到了一些。”闷油瓶道。
吴协叼着棒棒糖，把糖舔到了嘴巴里的旁边，右边的腮帮子微微鼓起：“想到什么了？”
他的眼睛里映射出同样看向他的张启灵，那人抓着脖子上的藏式项链，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看着前面飘忽的沙地发起了呆。
“在终极里的事？”吴协问道，也向他递过去一颗糖，却被拒绝了。
张启灵点点头，认真的看向吴协说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
这让关根先生有些云里雾里的，但哑巴说完这句话后就变得很安静。
他们吹着大漠吹来的风，就这样安静的坐了许久。直到最后的那一点糖被吴协嚼碎，他才起身打算离开了。
吴协的手被男人拉住，他有些奇怪的看过去。男人拉着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而吴协也因为他的猛然发力微微弯下了腰，他瞬间和闷油瓶凑的很近，两人的鼻子微微擦过，给关根吓到了。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张启灵已经开始往营地走过去。吴协有些莫名其妙的碰了碰鼻尖，追上去大喊道：“张老头！你搞什么！”
他看着男人的背影皱着眉，认为他绝对是故意的，但对此又没想到能有什么让闷油瓶这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