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心一脸无所谓,道:“你对主人倒是忠心耿耿,也不知道主人能不能知道你是忠心耿耿,算了,不是有句话么,还是主人时常说的那一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句话都要让我听出茧子来了,主人天天说这些话累不累啊。”
那人刚要说话,琥心又道:“主人说话自有主人的道理。窃小常,你天天说这些话累不累啊,天天主人前主人后,狗都没有你这般的忠心耿耿,你为了主人做了许多事情,我也见主人有多在乎你,你就不知道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么!好歹方才没被揭穿前的时候跟那施夷清、崔则瑢说话的时候倒是喜欢的很,那崔则瑢身为花夫人的孩子真是遗传了花夫人的一股傻气。”说罢还哈哈大笑,也没有淑女的样子。
窃小常又道:“窃晓姬,你好歹是个女子,笑容就不能淑女一点么。”
窃晓姬哼了一声,连连撕下了那人皮面具,一点都不给面子直白的骂道:“淑女什么淑女,主人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多嘴了,真当自己是主人的枕边人了?你瞧瞧自己的样子,花夫人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你是个啥?”而后又是一句阴阳怪气道:“岂必新剑终不及,究输旧剑久相投。主夫人死很久了,主人也不会对崔则瑢下手,毕竟主夫人可是花夫人的姑姑。”
窃小常被气的不轻,道:“花开得再怎么漂亮、亮丽,总有凋零的时候,花无百日红,那便是花家女子的命!”
窃晓姬连连提醒道:“你可小心别被主人听去了,要被主人听到了,你就等着挨罚吧。”
窃小常道:“该走了。你都已经被施夷当家与崔少爷发现了,还不走么?”
窃晓姬道:“着急什么,主人都不着急,真是圣上不急太监急,你急个什么劲,难不成那东西还能飞了不成,多心!”
“说什么呢。”又是一位黑衣人出现二人当中,二人连连行礼,来者为圣女,算得上是可以命令窃姓的人,窃晓姬倒是无所谓,行礼是有行,只是那脸色不太尊敬,黑衣人也习惯了。
窃晓姬靠着树,歪着头,道:“曼圣女,主人又给我们安排了什么?”
曼圣女道:“主人说了,让你们速速回去,剩下的事情,等回去之后再做打算。”
“不追杀?”见曼圣女摇了摇头,窃晓姬感到没趣,道:“不追杀可真不像是主人的风格。既然是主人的命令,那咱们就回去吧,本来还想找点乐子呢。”
窃小常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问了一句,“既然不追杀,那主人可有其他的事宜交于我与窃晓姬。”
曼圣女道:“一切等回去处理,主人说了先撤退。”
二人连连应着,窃晓姬虽不是很愿意但也没说什么,二人便跟着曼圣女离开了。
生火的施夷清感知到了般蛇已经被人解开了,她倒是不紧不慢,淡定的很,好在她与崔则瑢都结丹了,也就不用进食了。施夷清坐在他的一旁,笑意温柔,道:“则瑢,今儿咱们也累了,前夜我守着,后夜你守着可以吗?”
崔则瑢连连回绝道:“没关系,夜晚越暗我看的越清,前夜与后夜我都守着,你好好歇息,别太累了。”
施夷清神经紧绷了很久,不知为何听见崔则瑢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头有些安心,崔则瑢最后还来了一句,“你放心。好好歇息,别累着自己了。”
崔则瑢出于对伙伴的友善施夷清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虽然在旁人眼中崔则瑢是个脑子不好使,还容易被人拿枪使的人,但施夷清对崔则瑢没有太多的偏见,而那“你放心”三个字,是施夷清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三个字,她有的时候真的太累了。
崔则瑢很会理解别人的难处,他有些像花夫人,但花夫人当初也吃了不少的亏,那时候的花夫人与银夫人宁愿自己吃亏、想其他办法都不会牵连无辜之人,至于现在,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崔则瑢与施夷清呆在一起,二人一比较都是出奇的美,施夷清的清玉之美虽不及银夫人当初的那样,但可谓称得上天生丽质难自弃,而施夷秋虽与施夷清长得一样但两个人中的气质不一样,施夷清是清玉,施夷秋是窈窕玲珑的俏皮,是朦胧中的俏丽之美。如若晨曦的光色照耀在施夷秋的脸上那更是显得回眸一笑百媚生。可惜的是在崔则瑢身旁便像是破裂的花瓶,瞬间失去了颜色中的美色。
崔心杀与花夫人都是美中的美,父亲既有貌柔心壮、音容兼美的容貌,也有骑马射箭、上场打仗,一身正气、风度高爽、仪表瑰杰让人觉得无比依靠的本事,极致的英气、可谓齿有如玉、少有杰表,甚至是妖颜若玉、红绮如花。可凡是男子的事情,他做的样样都好,只是当初孩子性子什么都不愿意。
而那花夫人更是了不得,俏丽之色完全不是施夷秋可以比拟的,她风姿绰约似有女中豪杰的英气,英气与俏丽的结合,亦是绝代佳人,乍一看还有些貂蝉的艳美,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更是显得让花儿看得都会害羞的极致美貌。
崔则瑢亦可以妖颜若玉、红绮如花来形容本不可以言说的美,施夷清靠在他肩上都有些逊色许多。崔则瑢虽然傻里傻气,可美也是没话说的,但他自己并不在乎,他眼下思考与担忧的都是犀兕的腿,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让犀兕的腿给断了。
他的神经也紧绷了不少,身子却很放松,毕竟他要让施夷清安心歇息,只是能不能走出西髂国这个地方还是要靠施夷清,不过崔则瑢总是觉得还有什么未知的东西正在靠近,崔则瑢心里无奈,他的脑子依旧是那般的不太好使。
花无之内四人未有好好歇息,胭琴瑟趴在那柱子上头,神色也倦倦的,只是不累也不困,她在那粗狂无比的柱子上像是俯瞰一般瞧着在那站着的玉瑟尘,玉瑟尘可谓是一脸的妖气样,阴柔的很,如同玉一般清色,那容貌都不知道用来杀过多少个人,他细细观察着与自己不般配的伞,他用起来很好,那是他的利器,他的武器。可惜样色不般配,他也没想过改变伞的样色。
“瑟哥,天天欣赏着那嬅心伞有什么用?难不成死人还能爬出来跟你说说这漂亮却不与你相配的伞么。”胭琴瑟无聊至极,她也喜花夫人,只是花夫人已经死了许多年了,有句话说的没错,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