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湖之事皇宫里头是无法伸手管教,不过名门正派与江湖之人绝大多数喜爱为清静的日子,谁都不希望被追杀一辈子不停息,以此这个不可以的管教是理论上的不可以,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可以。
银夫人想先喘口气巧的是陈妃娘娘刚生下了一位皇子,趁此机会她带着小容易去了钟安宫好生瞧瞧,陈妃娘娘虽是一介民女不过从前趁乱勾结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的,恰逢生下十皇子后便会被晋封为陈贵妃,但阖宫之人无一人不知道这贵妃之位还是宸妃娘娘不要的残羹剩饭。
进了屋内所有人都是毕恭毕敬的请安对着宸妃娘娘行礼,就连才生产完不久的陈贵妃都想着需不需要下床行礼,从前她也联合那些世家贵女做了亏欠宸妃娘娘的事情。
银夫人到底不怎么在乎从前的事,她温柔的从奶娘手里抱过孩子一脸真心高兴,虽然她并不喜欢陈贵妃,“这孩子瞧着白白胖胖的,我那孩子翙儿出生的时候啊都黑黢黢的,我抱着的时候他还不停地哭,那时我还记得,我曾经在他襁褓时唱过哄孩子的歌。好孩子,乖乖睡,长大后,拿着弓,保护自己珍视的人。我唱了好多遍,翙儿才不哭闹了,安静的睡了过去。”
崔则瑢见银夫人清闲的很,人又多,他只好扯了扯银夫人的衣袖,银夫人自然知道小容易在担心着什么,但身为长辈的她意外的淡定。她让奶娘抱回十皇子,自己起身离去礼也没行,谁让天德帝说过除了帝王她谁都不用行礼。
而在银夫人带着小容易离开钟安宫没几步,楚萧翙默默从不远处出现,他小心翼翼的看向离开粹安宫的娘亲,方才娘亲说的话他在门外都听到了,他不觉的露出喜极而泣又惊又喜的笑意,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亦或是听过娘亲提起他了。他以为娘亲已经忘记了他这个儿子,他知道今日的话不过是和陈贵妃说笑,但他高兴的不得了,转眼间他也缥缈离去了钟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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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弈回到在攀神台斐玉的房间,他并没有乱动屋内的任何东西,他在屋内随意走动着,静静思考着,他瞧了瞧屋顶上果然有着微微引入鼻腔的气息,他一挥手将那血淋淋的血迹暴露无遗。可这却无一点血腥之气,就算是干了也不会一点味道都没有,这血迹的确是有着气味,但不是血腥而是天翾流的气息与一股奇怪的气味混合在了一起。
“大师兄。”俞寒走进了屋内,脸上也是担心道:“师妹让我辅助大师兄,大师姐可不能平白无故被天翾流那帮老狐狸给暗算了。”俞寒为宁皛门二师兄,面相更偏向于女相,总是有着一股弱柳扶风之感,不过身子可是一点都不弱,也因容貌时常被认为是女子,但本人为异变的冰灵根,如今已有着元婴期大圆满的修为。
“二师弟,不可背后议论天翾流,我们宁皛门素来虽说不是与天翾流不睦已久,但师叔与大师妹都极为憎恨天翾流,也不许宁皛门弟子与天翾流弟子来往,此次伏魔大会也因姑苏那拉氏被灭门而加速了。当务之急能帮助娘子洗脱冤屈的就只有我们上方屋顶的那奇怪的血迹。”
“不止。”俞寒连忙打断了大师兄的话,突然手上拎着一个晕倒的人,他解释道:“还有这个人证也能让大师姐有着明明白白的不在场证明。既然天翾流那帮人冤枉大师姐杀害天道使者,那我们怎么去证明最后都很难成功,就像大师兄你曾经说过的那样一个人很容易证明自己做过什么,但很难证明自己没做过什么,尤其是没有明确死亡时辰的事情,因为没有办法告诉别人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手里拎着的姑娘醒了过来,这东方弈这才瞧见姑娘有些脏兮兮的,姑娘要求道:“两位大侠可否先让小女子先洗澡,身上脏兮兮我不舒服,也没心情……”
俞寒怎么可能乐意,但东方弈却同意了让人给姑娘准备热水让姑娘先洗澡,俞寒都不知道大师兄的做法是什么意思,而东方弈却淡定道:“姑娘干干净净的才好,不让脏兮兮去做证不就会被天翾流那帮老家伙说是我们出言威胁了么,比起这样我一婢女伺候她,也不能让她逃了。”
“你确定那伺候的婢女有武功?”俞寒满脸不相信。
“但凡是能在攀神台伺候的奴婢,奴才,婢女,大多数都是得罪不起的,因为这些人都是被各大名门正派送来的。就比如方才我瞧见一个戴着面纱的婢女,我记得她参加过十年前的伏魔大会,是由门派带来的人,名叫钰屏玥蕴,是钰屏门的人。不过十年前的伏魔大会发生了走水,她的脸也毁在那场伏魔大会中。”
直到惨烈的一声尖叫声————啊!
将二人视线和注意力全部引了过去,位置正是婢女带着姑娘沐浴的地方,一时间东方弈也顾不上什么直接掀开帘子,一掀开二人才发现不管是那伺候的婢女还是那样说想要洗澡的姑娘全都死了。婢女死在地面上,而那姑娘活生生被人一剑封喉溺死在木桶里面。
东方弈无奈叹息道:“今年的伏魔大会简直是脱缰野马不让人安生。”
俞寒蹙眉心烦道:“大师兄现在怎么办,这……”
东方弈打断问道:“这姑娘你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