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敞犹豫不决,不知道他是何意,但是索綝的话,他又不敢违背,只好拿出降表,递到了他的手上。
索綝又对儿子如此这般嘱咐了一遍,方才放他出城,索綝之子,谨遵父命,到了汉军大营,述说请降之事,但是他突然拐弯了,对就曜顺:“今城中的粮食充足,支持一年没问题,守军也很顽强,你要想攻克也得付出惨痛的代价。但是呢,您要是能许挪我父亲索綝个万户侯,我父亲可以开城,请将军进去!”
刘曜一听,勃然大怒,有多少人从城里跑出来了?城中什么情况,刘曜是一清二楚。大骂道:“你闹呢!索綝这个小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想借机揩油呢?想从愍帝和全城百姓身上,捞取好处!推出去斩了!”
斩完,又命人将人头给索綝送了回去!并给他去了一封信顺:“什么了不起帝王之师?我告诉嗯,忠义走遍天下。孤领兵打战十五年,从来不得意阴谋诡计,都是凭自己的能耐,一兵一卒去拼,占领阵地。
看你索綝之态,简直恶人一枚,都这个时候可以,还在阴谋诡计!
那就按照你说的来,如果军队勇猛,将士一心,粮食也确实没用完,那就尽力坚守;但是如果军粮用尽,都快饿死了,兵士刀枪都拿不动了,你们也就应该早点想清楚,天意难违!投降彻底点儿,别跟我整事儿!”
索綝一见儿子首级,当即晕倒,醒来后一看刘曜回信,知道事情搞砸了,于是一病不起,当即招来宗敞,让他去和愍帝详说此事,他也是没脸再去见愍帝了。
宗敞一听,捶胸顿足,道:“索公居然如此糊涂,害杀愍帝也!”
立刻出城城,赶到到刘曜的兵营。细说前番并非愍帝本意,乃是索綝谋取私利,自作主张,胆大妄为。
刘曜一笑道:“我估计是这么回事,你回去吧,投降就要有个投降的样子。我等着看愍帝的表现!”
第二天,愍帝乘着羊车、谦恭卑微至极,袒露着臂膀、眼里都是泪水,为表示臣服,口里吊着一块玉璧,羊车后面拉着一具黑漆棺材,从东门出,带着大臣们去投降。
群臣见一见,哪个不伤心,谁人不落泪,无不放声大哭,登车去拉愍帝的手,不让他出城,表示宁愿一死。愍帝也悲痛万分,嚎啕自已,道:“不要哭了,天命如此,我此去生死难料,但是众臣公和全城百姓或可活命!”
然后驱车前行。
御史吉朗感叹说:“我的才疏学浅,不能为国家出谋划策,又勇猛不足,也不能战死沙场,怎么能忍心看到君臣相随,陛下受辱呢?我宁一死,这条命不要了,也不向贼寇称臣投降!”说完“苍狼”一声,拔剑自刎。
刘曜见愍帝如此状态,立刻亲自将愍帝搀扶下羊车,命人焚烧了棺材,笑道:“这就多虑了,我接受卿投降就是!”接受笑着,拿过了他口含的玉璧,派宗敞陪着愍帝,安生伺候,先行回宫,又看愍帝面黄肌瘦,知道定是饥肠辘辘,派发饮食,命人把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