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一脸复杂的看着他，方可为自然想到了他想要问什么。
只不过……
他看了一眼周围不近不远的黑衣人们。
这确实不是说那些事的好地方。
沈故看出了他的顾虑，随即正了正神色，对着那些黑衣人就说道。
“你们先回去吧。”
那些人听到他这话都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个人站出来。
“沈先生，少爷让我们留下保护你，这是我们的职责。”
沈故听出了他的意思，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这里又没有别人，我很安全，暂时不需要你们。”
“可是万一……”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就再次被打断。
“没有万一，你们少爷不是说让你们听我吩咐吗，现在我就要你们走。”
那人见沈故态度强硬也没有办法，只好带着一群人朝外面走去。
只是在离开之前，那人特意朝暗处看了一眼。
“现在可以说了吗？”
沈故见他们都走了，才回头看向方可为。
方可为看着眼前的景象，想到了外界对顾家大少爷的评价，思绪万千。
“唉，问你话呢。”
沈故见他还愣神，很不满意，有一瞬间他觉得来就是浪费时间，好在方可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他看着对面的人微微一笑，以为他要解释却没想到一开口就让他再次怀疑人生。
“什么？”
就他这种人是怎么被那人找到的竟然还差点代替了他，哦不对，应该已经代替在为顾桉做事了。
沈故撇了撇嘴，将怀中的实验记录翻到那一页，甩到方可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