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清太郎不以为然,走上前,盯着秦姝露出来的一截白皙细腰肤色。
倏然,他眸光一闪,看到秦姝紧紧攥着的手包。
伊藤清太郎忽地出声:“兰桑,你不觉得如此尤物,被红绳缠身再吊到屋顶上,用一柄称手的工具,像驱赶牛马一样,在她如雪的肌肤上增添色彩,也会别有一番滋味吗?”
滋味你妈个头!
秦姝的呼吸急促,杀意涌起,如果不是被谢澜之按住后腰,早就跳起来活撕了身后的畜生。
同样身为男人的谢澜之,立刻明白伊藤清太郎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不堪入目的下作龌龊画面。
他忍着胸腔汹涌的滔天怒意,极力抑制着呼吸,眉毛一挑,仿佛来了兴致。
“伊藤君的意思是?”
伊藤清太郎伸出手,仿佛要去摸秦姝的那一截细腰,只是在即将碰触的时候,手突然拐了个弯。
“啪——!”
谢澜之在伊藤清太郎的手,即将转方向时,用力拍在对方的手背上。
他唇角勾着不咸不淡的弧度:“伊藤君,娇娇现在还是我的人,你逾越了。”
伊藤清太郎盯着泛红的手背,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来,眼底闪过一抹浓郁的杀意。
他沉默许久,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秦姝,仿佛把人拆吃入腹,丝毫不掩饰对如此漂亮尤物的势在必得。
“兰桑,想要今晚的合作谈成,你怀里的女人我要定了!”
伊藤清太郎的威胁警告,令谢澜之神色愈发傲慢,扯着唇,玩世不恭地笑了。
“哈哈哈哈……伊藤君,你太小看我了。”
“没有你们,我一样能拿到货,听说香江本地的六合会社团也有顶级货。”
“……”伊藤清太郎的表情微变,眼底溢满阴鸷。
本地社团六合会,跟他们三口组,可是不死不休的老对头。
伊藤清太郎几乎在瞬间变了脸色,找回之前的虚假笑容。
“货当然是每家都有,我们山口组的货源却是最纯的,一次就能上瘾。”
谢澜之掀起眼帘,目光讥讽地睨向伊藤清太郎,薄唇发出不屑的嗤笑。
他视线掠过伊藤去看,站在身后的那个大块头。
“十分钟后,阿泰勒不来,恕我不奉陪!”
谢澜之仿佛生气了,把怀中的秦姝放在地上,神色傲慢地骂道:“没眼力见的东西,没看到少爷我不痛快,赶紧给爷倒酒!”
秦姝察觉到谢澜之把她放到地上的时候,特意敲了敲她的手包。
她立刻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低眉垂眼道:“是,少爷消消气,我这就给您倒酒。”
秦姝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干净的手帕,然后把敞开的手包随意放到桌上,好像它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这一幕,落入伊藤清太郎的眼中,眼底的警惕与戒心瞬间散去不少。
他立刻回头,对跟在身侧的大块头说:“无论阿泰勒准尉在做什么,立刻把人请上来。”
“嗨——!”
大块头转身离开快步离开房间。
他刚走到门口,忽然回头不放心地看向,神色若有所思的伊藤清太郎。
大块头用的是日语:“组长,要不要把门外的人喊进来?”
“少爷,喝酒——”
秦姝端着红酒杯,倾身递到因为不悦,眉骨下压的谢澜之唇边。
谢澜之黑如墨玉的狭长眼眸微眯,觑了一眼秦姝,脖子后仰,避开酒杯。
“我以前怎么教你喂酒的?都忘了?”
秦姝傻眼了。
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喂酒。
前世今生,能享受她亲自喂酒的人,除了眼前的谢澜之,就再没有第二个了。
谢澜之看出秦姝眼底的无措,指腹抵在她娇艳的红唇上。
“记性真差,还得少爷我来亲自提醒。”
“……”秦姝立刻秒懂,耳尖快速泛红。
只是,嘴对嘴喂酒,会不会尺度太大了?
谢澜之唇角忍不住上翘:“娇娇,过去一夜了,我很想念你的滋味。”
秦姝对上男人幽邃,略带催促的冷冽黑眸,咬了咬牙把杯中酒喝了下去。
她倾身靠近,贴上男人的薄唇,把红酒一点点渡过去。
因为不太熟练,酒液顺着没有严丝合缝的唇,滑落到他们的衣服上。
伊藤清太郎看到两人浑身上下,都萦绕着极致的色/欲气息,对不远处的大块头挥了挥手。
如果不是谢澜之太过护食,伊藤清太郎都想要加入他们,把秦姝当做精美的物件,玩出让她哭的新花样来。
这种被勾得上不来下不去的滋味,最是抓心挠肺了,也让伊藤的理智全无。
“唔——”
秦姝呼吸有点不稳,在静谧的房间,发出引人遐想的声音。
“呀——”很轻微的关门声,随之响起。
几乎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屋内屋外的人,同时动了。
沉迷于美色中的谢澜之,敛起周身的放荡气息,散漫的眸光瞬间浮现出凶狠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