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心里痛极了,为什么呢,这蛊有多痛她是知道的,她如果知道是这样解蛊的,是决不会同意的,皇上身负天下万民,怎么能为了她一个人放弃掉自己的生命,这一刻她忽然相信了他的话。
那五年来他一定过得极苦,所以才如此小心翼翼的,可是她知道的是不是太晚了,柳柳的眼里酸涩涩的,喉头干干的,周身凌寒起来,怒意染起,朝红袖吼起来。
“阿豹呢,让他立刻进来。。”
阿豹其实一直待在寝宫外面,早就听到主子的说话声了,心惊胆颤,此时听到主子的冷喝,只得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惶恐的跪下:“主子?”
“这就是你的本事吗?即便不能救我,也不能想出这么个主意来,你知道皇上是什么人吗?皇上走万金之躯,怎么能让皇上解蛊呢,天下要是乱了,你就是罪人知道吗?”
阿豹的身子抖索了一下,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可是即便再回头一次,他还是有私心,主了要打要惩罚随便他吧:“主子,如果再重来一次,阿豹仍然会这样做的。阿豹自愿背负上骂名,主子生气了,也可以惩罚阿豹。”
“你?”柳柳怒指着阿豹,望着邵坚定的脸孔,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知道这家伙是心疼自个儿,可是那是皇上啊这让她情何以堪,怎么对得起天
下的臣民呢?寝宫之内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静,只有宫灯灼灼的跳动起来,这时候幕星的声音响声来。
“母后,你醒了?”他从外面奔进来,一把甩掉翠儿的手,扑进柳儿的怀里,失声哭了起来,刚才他去看父皇了,父皇好疼啊,都是幕星的错啊:“母后,都是幕星的错,父皇好疼啊,都是幕星惹的祸。”
柳柳看儿子哭得伤心,脸色冷凝下来,难看且冰寒,眸光幽远的望着阿豹:“我现在过去把皇上体内的蛊毒引过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皇上承受蛊毒之苦。”
“娘娘,没办法了,因为皇上的内力比娘娘的深厚,所以娘娘根本没办法把那蛊毒引过来,不过此蛊毒是有法可解的,根据药王手册,世上有一种药叫血滴子,可任何蛊毒,主子何不立刻去寻找那血滴子,说不定可救皇上一命。”
阿豹恭身建议,其实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希望主子能看开点,不能再伤了自个儿,那柳柳一听到阿豹的声音,立刻恢复了些生机,沉声盯着阿豹:“你没有骗我吧,那血滴子确实能解蛊毒。”
“能,”这一点阿豹肯定着,血滴子确实能解蛊毒,可惜是谁也没有看过血滴子着,药王手册上记载着,血滴子鲜艳欲滴,十年开一次花,十年结一次果,果实一直挂在枝头上,还有有
缘之人得之,无缘之人化成甘露。
“那就好,现在扶我去永元殿,”柳柳命令站在一边的红袖,红袖哪里还敢说话,立刻伸出手来扶住皇后娘娘的身子,幕星也尾随着母后的身子,一行人往永元殿而去。
暗夜,寒风啸啸,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白雪如白梅在空中飘卷飞舞,打着旋儿落一地面,再随风飘起,长廊里,宫女打着宫灯寂静无声的走过,柳柳脚步不稳的往永元殿而去。
永元殿里,此时一片沉寂,朱红木的大床榻上,皇上刚刚经过了一场劫难,太后娘娘作为皇上的母亲,此时满脸泪水,望着安静下来的皇儿,心如刀绞,她的脸色比皇上的脸色还苍白,呼吸急促,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得随时都要抽风了,炎亲王爷一看母后的此种光景,眸光扫向旁边的解兰:“把母后送进慈宁宫去。”
“好,”解兰点头,飞快的起身扶起太后娘娘的身子,两个人一起出了永元殿,顺便把心魂带了过去,永元殿的寝宫之中,除了安静无声的皇上,还有炎亲王凤冽,丞相柳霆,金绍远和白涵几个人,这几个人得了炎亲王爷的消息,立刻进宫来。此时全都一片心焦,皇上此种光景可怎么办,这样的事情既不能传出去,也不能心动朝堂上的人,如果被朝中的那些大臣知道皇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