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主子显然不认同她的观念,声音比刚才的更冷了:“我的命令是你要保护着她,而不是去杀什么别的人,那些人自有人收拾。”
“是,属下该死”,绿衣惶恐的垂,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子动怒了,那女人的影响力可真不小,自已以后还是小心一点吧。
主子的事也轮不到她操心,相信主子心中自有分寸。
“去吧,再有下一次,你就不必来见我了,直接自刎吧”,那冷寒的声音在夜色中一点温度都没有,绿衣心里生出悲哀。
她和主子同生共死了几年,主子竟然因为那个女人叫自个儿自刎,可见他是多么的重视那个女人。
可是他
这样身负使命的人真的能维持住自已的感情吗?绿衣怀疑的想着,神色恭敬的应声:“是,属下告退。”
亭子又恢得了宁静,他的心却充满了担忧,自从那一夜过后,他再也没有去见过她,他只想在心里保有一份纯真的感情,自已满身都是冷的,还有谁能温暖他呢。
她就是他心底的一抹光亮,在冷冷的冬天给予他一线温暖的人。
二天一早,柳柳醒过来,竟哥怪自已睡得很踏实,好像一整夜有人陪着她似的,朱红木大床前,翠儿打起了金缨帐,笑着开口:“娘娘睡得还好吗?”
柳柳点头,便想到昨儿个江成的死了,神色黯然下来,对于江成最后一句话,她一直放在心里,总想着不去在意,可偏偏脑海里很好奇,想挖掘到底的心理作用,她究竟是谁?难道真的不是柳家的孩子,一脸的疑惑,翠儿已动手侍候她穿衣梳头,望着铜镜里的娘娘的样子,轻声的开口。
“娘娘,你脸上的胎痣好似更淡了一些,不信你瞧瞧?”翠儿转移柳柳的注意力,她抬起头,铜镜里的容颜果然比往日又娇丽一些,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感觉到这血胎痣正慢慢的退去,难道最后会是一张明
净无暇的脸,她几乎可以肯定了,可是她不希望这种事被别人知道,所以又拿起笔把那血胎描绘得逼真一些。
翠儿见娘娘的动作,双眸睁得老大,不赞同的摇头。
“娘娘,你做什么?”
“好了,以后都给我描得和以前一样就行了”,柳柳不理翠儿,说给这丫头她也不懂,又要解释一大堆,收拾好脸上的妆容,柳柳站起身往外走去。
刚出了寝宫的门,便看到彩霞走过来,福了一下身子,小心的开口:”娘娘,小安子已经跟赵大人打听请楚了,那杀娘娘的刺客是个太监?皇上已经下令了严查,所以请娘娘务必要小心些?
“果然?”柳柳冷笑,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好,她就陪她了,不是要玩吗?干脆玩大一点,就让你现现真面目吧,省得总是在暗地里搞小动作,她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彩霞抬头见主子一脸的狠厉,眸子里闪过森冷,是她们从没见过的一面,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身子,现在的主子就好像一个邪恶狂妄的复仇之麾,要向那些欺负她的人报仇。
柳柳也不去理彩霞和翠儿,掉头往前面走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对策,如何把那个卑鄙的女人真面目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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