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见过女皇。”
女皇一直对他疼宠有加,但是这一次却没有让他起来,而是让他跪着,这于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无疑是一种打击,没人的时候,他任凭她的处罚,但是当着外人的面,这颜面可谓尽失。
花文博银牙暗咬,一动不动,微微抬起头,从缝隙间望过去,只见女皇的身边还另坐着一个俊美的男子,这个男人眉若霜裁,眼若星辰,周身的霸气,就好像一柄带着杀气的利刃,只悄瞧人一眼,便可让人感受到浓烈的杀气。
花文博猜测着,难道女皇喜欢这个男子,一想到这个,纤细的手紧握,难道她是嫌他年老色衰了,要知道她也不年轻了,还喜欢这种年轻的公子,真是个色女人,花文博不屑的想着。
“你抓了大弦的皇后吗?还给她下了盎,是否有这事?”
月华亭,响起冷然萧杀的声音,花文博一惊,飞快的抬头扫向那男子。
大弦的皇后,难道那个女人就是弦月休帝的皇后,没想到竟是她,传闻那个女人足智多谋,心计高深,他竟然忽略了这个信息,还真是该死。
看那个女人对无情那么重视,如果当时把她利用起来,只怕于他是有利的,上首两张脸色阴骜难看,而下首的男人都快悔断了肠
子。
连女皇的问话都忘了回,女皇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声音更冷。
“花文博,本皇问你是否有这事?”
花文博一惊,回过神来,抬首望过去,想否认,不过很显然那天晚上那个女人就是被眼前这个男人劫走了,难道他是弦月的皇帝。
如果自已否认,他把那个女人带来,女皇一定更生气,当下花文博温顺的开口。
“禀皇上,臣妾不知道那是弦月的皇后,所以才会动了手脚。”
女皇一听,大怒,先不说为何给弦月的皇后下药,他一个后妃竟然和别的女子纠缠不清,这已有违宫廷的规矩,而且他那么残忍,竟然给自已的孩子下药。
“还有一件事,朕要问你,你当日产下的是个皇子,是吗?”
女皇的声音就好像地狱的鬼差一样阴森冷魅,脸色狰狞的怒视着他。
如果他说出一个是字来,只怕她就饶不了他,可是不说,这男人定然来者不善,不可能毫无准备,如果无情一现身,肯定会坏事。
其实谁也没有他知道,无情,虽名为无情,其实他心底一直盼望着亲情,如果女皇认了他,只怕他就会回来,那他到时候只怕死得会更难看。
花文博一番前思后想,最后决定来个大忏悔。
“禀女皇,
是臣妾做错了,当年把他送走了,臣妾一直很后悔,所以想接他进宫来,谁知他无意回来,臣妾才会给他下药,目的就是让他回宫来。”
女皇一直深宠花文博,看他深深的忏悔着,而且早已做了弥补,心里缓和一些,不过脸色依旧很冷,阴森森的开口:
“你立刻把解盎的药交给弦帝,至于那个孩子,你要用真情感动他,他必然会回来的。”
女皇感概,其实当时她也是随口之言,哪里知道酿成这样的错,她的后宫中也有很多皇子,她并没有愧待这些孩子,谁知道竟出了这等的事情。
“是,女皇。”
花文博表现得很痛苦,那细细的泪珠从漂亮的黑瞳中流下来,如雨滴似的,我见欲怜。
不过这一招对女皇有用,对冷眼旁观的慕容流尊一点效果没有,相反的他嫌戾的挑了一下眉,这男人分明在演戏,他的忏悔完全不达眼底,这样还是真正的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