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苏苏嫌她扰民,也怕她咬到舌头,啪嗒又卸掉其下颚。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沐苏苏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李姑娘,再见到你纠缠他们,就不止卸掉你一个肩膀了。”
见鬼,你还卸了下巴!
李红花满眼惊恐,疼得直冒冷汗还喘不上气,泪水不争气地下落,说不出话只一个劲的点头。
把人搞哭了沐苏苏默不吭声地给人接回去,再其嘴里塞了一团布,“有话憋着,有事没事离远点,不然我怕我没控制住力道弄死人,毕竟杀人犯法。”
吓破胆的李红花脑子里满满都是死亡支配的恐惧,直接颤着腿就跑。
沐苏苏觉得自己这番警告算是到位了,悠然回屋,看到正襟危坐的两人,略疑惑,“没事了,你们接着玩。”
这几天,得了教训的李红花倒也没再出现,沐苏苏也从隔壁王大娘那打探到不少消息。
这里是风祈国,民风开放,出过女官,有过女将军,虽然多数
时候女人处处低男人一等,却也不至于处处受限。
多乐村多是靠着种田为生,自给自足,女人多是做些绣工换些银钱,这对沐苏苏而言困难指数太高,不予采纳。
人生从高奢到低配不是那么好适应的,小度能每天割猪草换糙米,而她连野菜都不认识,瞧着泥泞黏糊的农田,没有靴子她下去估计地被虫子围观,放弃。
处处受打击只是借口,沐苏苏就是馋酒了,反正她千杯不醉。
仗着酒量好摇着高脚杯,望着挂壁的红色酒液嘴角微勾,“酒味香醇浓郁,层次感有待加强,看来还得再存放一段时间。”
酒液见底,找不到酒瓶正有些苦恼,此时察觉到停滞在身上的视线便回望过去,视野所及一片朦胧,“你也想尝一口?”
美人微醺的眸光水润润,粉色衬得肤色更加白皙,仿若水蜜桃般诱人,作为一个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萧江宴望着女人泛着水光的饱满红唇,腹下热气上涌。
“啧,差点忘了,小孩子不许喝酒。”上头的沐苏苏没察觉到男人危险的目光,还得意地朝男人吹气,“只让你闻闻,再多便不允了。”
在沐苏苏看不到的角度,萧江宴目光蓦然变得幽深难测。
女人装酒的杯子是难得的透明类似琉璃像是进献的贡品,只是在宫里也是难得的珍藏的东西在沐苏苏的手上却只是个装酒的器皿。
相处几天,女人破漏百出,举手抬足间的气度与刚到这的时候相差甚远,更别说这些层出不穷的稀有玩意和一手好厨艺,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神秘。
“萧江宴,跟着我沐苏苏绝对能吃香的喝辣的,要带你们住大豪宅,吃遍山珍海味…”女人闭着眼,语气娇憨地大放豪言。
萧江宴听着女人断断续续的话语,意外地不讨厌,心里压抑的暴虐趋于平缓,微暗的目光细细描绘着女人的眉眼,指尖摩挲。
醉酒的沐苏苏迷迷糊糊站起来,一把将人压倒在床上,蹭着找个舒坦的地方,嘴上喋喋不休地嘀咕,“我们家不要咯得人骨头疼的木板床,不要蹭着人起疹子的麻布衣,不要糙米…”
萧江宴看到衣衫下那绯红的疹子,目光微凝,待女人睡熟后拿出膏药给人细细抹上,丝滑的触感几番挑战着他的神经。
“娇气。”
平静的屋子响起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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