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尖的店员认出了新闻里的小区，好奇地向董甜八卦，“老板，这是你住的小区吧？到底怎么回事，你听说了吗？”
董甜皱眉，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不知道。”
然而，随着这位身处悲痛中的老父亲说得越来越多，除了已经知情的安静和董梁，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奇怪。
宋颜在这闹什么齐如玉自杀之类之类的，其实大家都没怎么听明白，而且场面十分混乱，所以新闻刚出来，也没往一块想。
董梁听不下去，直接关掉了电视，“一派胡言。”
“但齐如玉也的确留下了血书。”董甜继续吃饭，虽然脸色有些黑，但看上去还算平静。
“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跟我们解释一下？”有个员工壮着胆子问。
虽然老板的私生活跟他们没关系，但董甜一直很亲切，所以他们也是真心喜欢这个老板，说起来，这年头有几个老板能被爱戴呢？
如果老板是被冤枉的，他们知道来龙去脉，也好帮老板说明真相啊。
董甜看了他们一眼，“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从我家楼顶跳下去，那栋楼的房价都要跟
着跳水，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留下那样的血书。”
员工们很少看见董甜发火，知道她这样已经是在发火的边缘，也就都识趣的闭嘴不敢再问。
医院里，坐在病床上吃水果的陆国栋也看见了这条新闻。
他的确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到齐如玉了，但他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新闻。
他直接给杨水仙打了电话，“妈，齐如玉是怎么回事？”
杨水仙正在打麻将，也不知道齐如玉的事儿，根本没听懂儿子的问题，“我都跟关家和如玉说好了，你不用担心，等你出院，咱们一家三口一起搬到南方去，那边空气好，方便你调养，等等，碰，幺鸡！”
陆国栋听得烦死，挂断电话又打给了齐未森，“如玉呢？”
齐未森冷笑，“你还敢跟我提如玉的名字？要不是你妈非要把她买回去给你当媳妇，她怎么可能……”
他说着喝一口啤酒，还打了一个超级响的酒咯。
陆国栋挂断电话，基本确定了新闻里的消息，齐如玉死了，虽然血书上写着是被陆慎廷和董甜逼死的，但齐未森嘴里的才是真相，是被他逼死的！
“啊！
”陆国栋忽然大叫一声，把不远处打瞌睡的护工，吓得脖子弹了起来。
他抓起水杯，直直朝着电视机砸去，齐广海悲痛欲绝的哭声仍然不绝于耳。
下午，董甜去接行舟回家，小家伙一脸闷闷不乐。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齐如玉的死跟她和陆慎廷无关，但行舟再也没有问过这件事，这两天的表现也算正常，见他有点黑脸，董甜自然担心。
“今天不高兴吗？”
行舟也没法算瞒着她，直接掏出手机，“不知道谁发了短信骂我，只有两条，但也挺晦气的。”
董甜看见那两条短信，看号码是来自两个人，其中一条短小精悍：你父母怎么这么不要脸？我要是你，我都没脸继续活着了。
另外一条比较长，差不多是把一条短信容量都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