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可不就是犯贱么?
周子义过个生日,她比人家亲妈都上心,把自己所有家底都花出去准备礼物,那是一点不带心疼的。
上辈子的董甜不心疼,可现在的董甜一想起自己曾经花在周子义身上的那些真金白银,就觉得自己是是个傻叉。
咋的,这周子义,是特意叫许梦伶过来提醒她,今年别忘了继续大出血的?
董甜扯了扯嘴角,“话说周子义过生日,你激动个什么劲儿?今年你也想送他惊喜?那感情好啊,说不定他一个感动,直接当场跟你求婚呢!用不用我把村里人都叫去,给你俩当个见证?”
“你、你说啥呢!”许梦伶双目圆睁,半晌没回过神来,“我……我是你的好姐妹,怎么可能夺你所爱啊?甜甜,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跟周子义清清白白,就算我跟他走得近了,
那也是为了撮合你们两个啊!”
“你是腌菜吃多了,闲的是吧?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的事儿弄明白没?还撮合这个撮合那个的,看不出来你志向是做媒婆啊?用不用我帮你点个痦子?”
许梦伶被说得面红耳赤,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董甜怼得说不出来话的这一天!
她故作镇定地理了理头发,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度,“我知道你在口是心非!你一定是不想告诉我你准备了什么礼物,想着明天给子义哥一个大惊喜,对不对!那我马上回去告诉他,明天就拭目以待了!”
董甜理都懒得理她,直接将自己家的院门给摔上了。
真是有病。
董甜觉得她跟许梦伶说不定是天生八字相克。
不然怎么每回自己有点好事了,这人都会突然出来给她添堵啊?
进了院,董甜发现行舟没在院
里玩,不知道孩子是不是又出去野了还是在家睡觉,便轻手轻脚推开了北屋的门。
屋内,只见陆行舟坐在小板凳上,聚精会神地盯着地下花花绿绿的玻璃球。
对面,是陆慎庭,正陪着儿子玩弹玻璃球的游戏。
男人也坐在小板凳上,长腿委委屈屈地往一旁支着,看起来就难受。
董甜心都软了几分,笑着进了屋,“你们爷俩玩得挺好呀,带我一个?”
陆行舟抬眼,“你回来啦?不玩了,我爸刚就说腿麻了。”
董甜闻言赶紧过去要把男人扶起来,“你俩不会去炕上玩啊,在这窝着肯定不好受呀。老公,我帮你揉揉?”
陆慎庭没说话,任董甜把自己扶起来,然后捕捉痕迹地放开了她的手,看都没看她一眼。
“不用了,你陪着他画画吧,我有点事,去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