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嘴,配合地吃下,凝视她关怀的目光,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幸福紧握于手。
而此时的大海,一片无边无际的蔚蓝,阳光万缕衬映着蓝天白云,风和日丽。昨夜的暴风雨早已过去,海面风平浪静,波光粼粼。
一处不知名的无人海岸边,停泊着一艘大船,船仓里,君佑祺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昏睡不醒、发着高烧。他全身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眸紧闭着,浓黑的眉宇也皱到一块儿,睡梦中都是极其的痛苦不安。
他身上盖着两床被褥,一床盖着他上半身,还有一床盖着大腿以下,露出了臀胯的部位。
“五天了,主子高烧不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园子满脸愁容,从水盆里将布巾拧得半干,折叠成小的长方形状,敷在君佑祺的额头上。
一旁年过五旬的大夫方平之也愁得白头发都多了几根,“喂主子吃的药,多数都被他吐了出来。他的伤口又发炎发肿了,怕是……”
目光落在君佑祺被缝接起来的那处,‘龙根’从缝合的第一晚起,就开始发肿、发炎,已经五天都消退不下去。
“方大夫,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园子忐忑不安起来。
“主子的烧再不退,会有性命之忧,龙根缝回去,似乎是个错误的做法。他的烧再不退,怕是得重新切了……”
“那怎么行!”园子激烈地反对,“主子已经被切过一遍了,要是再来一次,他会活生生地痛苦死。”
“可是,显然缝合后愈合欠佳……与主子的命相比……”
“我不管。”园子发狠地揪起方平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主子的烧退了,让他的命根子也消肿!”
“你以为我不想吗?”方平之拿开他的手,“主子待我恩重如山,就是豁出去性命,我也想主子快点好起来。实在是我的医术有限,能将主子的根缝回,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主子的根虽然发肿发炎,但已经与血肉长拢了。绝不能再切、绝对不能……”园子跪在床前痛哭,“主子,求求您醒来吧,您再不醒,不但会烧糊涂了,为了您的性命,可能又得将您的根给……求您快醒吧、求您了!”
床榻上的君佑祺“唔”地呻-吟了一声,园子兴奋得忘了掉眼泪,“主子?”
他没有醒,依旧昏迷着,方才只是一声睡梦中痛苦的呓语。
“快,方大夫,快替主子把把脉。”园子忙朝方平之喝。
方平之走到床沿,抬手搭上君佑祺的脉搏,“主子的脉像之前似有若无,随时可能……断气。现下,稍平稳了点。”
“主子是真命天子,万里江山、大好社稷待他执掌。他肯定不会有事、不会有事。”园子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珠,“主子你可得快点醒啊,谁害得您那么惨,您要十倍、百倍地还回去。还有,您的身体现在不宜搬移,小的连岸都不敢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