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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狐狸尾巴快藏不住了!(1 / 2)

“退下吧!”

三个字从赵璞的口中吐出,追风有些诧异,又抬头再一次望了一眼赵璞,看着那漆黑的眸子里除了波澜不惊的闪光,便再也看不出半点异样的情绪,随即便起身退了下去。云成龙翘着个二郎腿,在那里端着个茶杯子正眯着个眼睛吸溜吸溜的喝着刚刚沏上的上好的雨前龙井,像是个老狐狸似的吧唧吧唧了嘴巴,啧啧了两声,才又阴阳怪气的开腔道:“真没想到,这柳二小姐对

你是真的一往情深啊!”

“就刚才追风那傻小子讲的那些,真是闻者流泪、听着伤心啊,这一番深情深意只怕都快赶得上戏文里面的薛宝钗、杜三娘了。”

赵璞侧耳听着云成龙这满含暗讽的话音,狭长的眸子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芒,并没有多做声,眼神中闪着晦暗不明的亮光。

“之前在黑风寨,我叫你帮忙查一下柳相府的产业,你要早点做准备了!”

赵璞突然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目光带着几分严肃的盯着云成龙一字一句的说着。

“怎么了?”

云成龙一愣,忙从摊着的椅子上刺溜一声坐起来,脸上也不自觉染上一抹好奇和浓重,眨巴着两只大眼珠子便就不由自主的靠近赵璞,着急的问道。

赵璞微微抿了抿唇,眼神闪过一丝思量,又转身望了一眼云成龙,才漫不经心的缓了缓气,低着头唇角再次绽放出一丝满含算计的笑容,淡淡道:“只怕对方的狐狸尾巴要藏不住了!”

“你是说……”

“什么,你说什么?”

柳相府里,柳相爷一脸震惊的听着柳夫人的话,一双眸子里满含震惊,震惊过后便是忍不住的闪过忌惮和慌张。

‘啪’的一声,一双有些苍老的手狠狠地拍上那黄花木的桌面,手忍不住的颤抖着,叹着气说道:“你说的确定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那追风侍卫来传话的时候,我可就在跟前候着的!还有那雀儿去云家寻王爷,王爷都没有来,要是这事不是真的,我怎么敢这般慌慌张张的来烦老爷。”一瞬间,柳夫人神色中带着浓浓的忧愁,那两只挂了两对白玉镯子的手不断来回搓着,眉头重重的蹙着,双眸带着雾气朦胧,哽咽着嗓子说道:“老爷,现在王爷可是一心都在云中凤那里,这曼儿……这曼

儿我瞧着八九是不得王爷待见了,那……那玉儿的事可怎么办?”

“别给我提这个混账东西!”

一提起柳大公子,柳相爷的怒火顿时从心底冒出来,对着柳夫人就是怒吼道:“怎么办?怎么办?大不了就叫他用命偿还,有这个孽子等于没有,你以为我还指望百年之后叫他给我摔火盆吗?”

“老……老爷,你不要啊,玉儿……我可就玉儿这一个儿子啊!”听着柳相爷这怒火攻心的气话,柳夫人一时间心头打乱,眼泪唰的一下便就从脸上飞奔而下,忙从椅子上摊下来,伸手一下子抱住柳相爷的腿,摇晃着嘶吼道:“老爷就算是您再生气,也绝对不能不管玉儿

啊,他可是咱们的长子啊,老爷。”

“你给我起来,哭哭啼啼的成什么体统。”柳相爷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冷眼望着摊在地上的柳夫人,一头青丝早就因为这一举动而有些凌乱,上了岁月的脸上就算是用胭脂遮盖,也掩饰不住那层层沟壑,再加上现在哭的惨样,一副样子简直是要有

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柳相爷看着更加心头一烦,长袖一挥,尽量平缓着语调说着:“要是真照着你这么说,没有了曼儿这一层关系,你以为王爷会对玉儿手下留情吗?”

“你别以为我的面子就有多大!”对上柳夫人抬起头来,眸子里一闪而过的亮光,柳相爷直接怒吼着斩碎了她的这一点希翼,继续说道:“本来国库就不充裕,更何况这是救济灾民的银子,皇上不知道留了多少心思在这上面,他倒好,现在

天天躲进了屋子里装贤子,当初干什么去了?”

“要想救他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就去拜拜观音,一是求曼儿能够重现博得王爷的喜爱;二是祈求黑风寨能够有什么意外,一场大火将那些个土匪全部烧死,来个死无对证。”

柳相爷没想到自己一时间无意识的几句气话,却被有心人听进了耳朵里。

只见柳夫人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亮光,暗暗记住了柳相爷的话,满眼里尽是算计。

“坐吧!”

雀儿领着云纤纤进来的时候,柳曼儿已经重现梳妆打扮过,就连那之前还苍白的脸一瞬间也跟变戏法一样,换成了白里透红,任谁一眼看不出她是在装病。只是聪明人都不会自找没趣,尤其是云纤纤更夸张的上来先是牢牢的再一次握住柳曼儿的说,一脸担忧亲切的望着柳曼儿说道:“刚才雀儿来找我,我还在担心姐姐的身体,可是现如今看姐姐脸色稍转红润

,我这心里就顿时安了不少!”

那是稍转红润吗?那简直就是转瞬之间被打了鸡血好吗?

刚刚脸还白的跟个病入膏肓的白纸一般,现如今这两边的腮红打的,就跟谁都看不出来像个猴屁股一样,低头间,云纤纤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柳曼儿眸子一闪,也伸手回应着轻手拍了拍云纤纤的手背,又恢复了一脸温和的说道:“我知道你关心我!”

“刚才是我一时间听到王爷的事情,心里有气,情绪难免有些失控,妹妹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计较啊!”

说着,柳曼儿拉着云纤纤便坐下来,颇有一副促膝长谈的驾驶,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云纤纤的面容,红唇勾着说着歉意的话。

“姐姐这样不就是跟我生分了吗?”云纤纤一拍手,也是眉眼带笑,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笑道:“哪里能怪姐姐,都是怪我,怪我在姐姐病重还挑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给姐姐讲,我也是个没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