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琢又道:“不知前辈何时用到我?我已应了半月后升邪剑冢观礼之邀,怕会误了时候。”
支霜衣道:“升邪剑冢观礼?哦,你是说那陈阆真。其实若比起陈阆真来,我更觉得你像陈蜇龙转世,不过当年陈蜇龙被武无敌打灭神形,我倒没想到他还能保存一点真灵兵解转世。”
说着她起身,把一份书契拍在桌上:“无妨,你来神咤司上任的事,大可放在剑冢观礼之后,毕竟你是习剑之人,若能观摩升邪剑,兴许能有机缘。”
说罢,离开屋中,不请而来,不请自去,姿态洒脱。
李不琢看着支霜衣的背影,感慨女子之身竟有如此气度,拿起桌上书契,便见到是可去神咤司上任的文书,这时李不琢才看见她的名字。
来到隔壁,推门一看,洛还君靠墙缩在床上,脸『色』有些惊吓。洛还君见到李不琢,一下就过来拉着他衣角。
想起她刚才与支霜衣对峙,李不琢怀疑洛还君是否还有之前的记忆,不动声『色』移开一步:“怎么了?”
“怕……吓到我了。”洛还君又跟上捏紧李不琢衣角,指了指支霜衣离开的方向,小声道:“怪凶的。”
“……”李不琢看这神态,果然是真失忆了。
回房歇息过后,李不琢度过了最后的平静一天。
接下来的几日,给这位新科解元邀约投贴的人络绎不绝,李不琢不得不让郭璞新聘来一个门子,推去了大部分请帖。但有些请帖却推脱不掉,一时间,忙得连修行都没多大功夫。
便索『性』把受封『荡』剑候的宴席也办了,宴请了县试府试的诸位恩师,白府一家,沈家,还有一些个同年考生。
之后的几日李不琢开商行,应酬,修行也无甚长进,心有感慨,就如白益体悟的一般,真要大隐隐于世,实非一般人可以做到。
十日过去,郭璞将千机商行前后事务处理好了,在地市阳环中租到一处铺面。请匠人里外修缮重整一番,便正式开张,李不琢也没再这时候低调,放出皇血马去地市剪彩,借着自己解元的热度,为千机商行的起步带来了一些名声。
李不琢的举子牌楼,已有飞信传去沧州,建在他故居之处。而马蹄巷中,为了养那匹皇血马,李不琢不得不请人加盖了更高的马厩,也额外聘了一个马夫,专只照料这一匹马。一来二去,积蓄花出了不少。
好在好马也堪用,这一日,剑冢观礼之日临近,李不琢便单人独骑,坐在银丝火囊鞍鞯上出了新封府,赶往幽州东面的沂幽山,只两日出头,就走过了两千里地,远远望见沂幽山翠绿的山体。
山脚石碑指引了方氏所居之地,李不琢策马入山,在一处山村停下,只见破落山村中,已停留着许多好马,甚至有机关銮驾,便知道这是方氏所居的山村,而剑冢的确切所在隐藏在沂幽山中,却只有方氏族人中,一生侍剑的那几人知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