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盒子,胡阿离心有余悸地看向僧人:“大师,请问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一模一样的盒子?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脑袋?”
僧人道了一声佛号:“出家人不打诳语。”
胡阿离:“……”
好吧,她认了,就算这个脑袋和刑天画风不对,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只有这么一个脑袋可以称得上是刑天的头。
胡阿离抱起盒子,抓起钥匙,对僧人说:“我去了!”
僧人点头。
胡阿离马上就抱着盒子,火速赶往战斗现场。
*
胡阿离再次赶回现场,发现现场竟然比自己离开之前更肃穆,要说前面只是三个贱人的斗气,那现在可以说是战场已经成型!
她回来时,已经是风卷残云,附近的山头均已崩了一半,她甚至无法接近,就已经感受到凛冽的杀气在自己的脸上刮过,留下道道细微的血痕!
男人就是这样,当战意浓烈起来之时,便忘了自我、忘了情爱、忘了天下,胸中只有一团不服输的战火在熊熊燃烧!
而女人就不会这样。
胡阿离只想止战!
能坐下来喝茶谈的事,干嘛要打架解决?
她飞快地解开四道锁,把刑天的头颅抓了出来。
“哎哟喂!臭狐狸!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不要碰我的头发!捧我!捧我!!”刑天头哀嚎道。
胡阿离根本就不管那么多,她站在高峰上遥遥地冲刑天大叫:“刑天,你的头颅在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不然我就把你的脑袋瓜砸烂!让你永远都做不了正常的男人!”
胡阿离:“……”
请忽略刚才的话吧,就当她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