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双眼微眯，眼眸注视着老者衣袖，刚才已经感觉到一股特殊的力量。
也就是说，确有其事。
这颗应该的确是仙丹无物。
“就算是仙丹，也分很多种。不知，你这仙丹又有何用？”牧云轻轻说道。
孙悟空看着老者，也不说话，倒是想看看这老人家卖什么葫芦。
老者看向牧云：“少侠好眼力，能够慧眼识宝。”
“老夫这仙丹可不是普通东西，不但可以淬体，而且还能将一门武功绝学直接到达登峰造极境。”老者夸夸其谈。
牧云轻笑：“骗骗别人还可以，骗我，你觉得我会信吗？若是登峰造极，以人间如今的修炼功法。”
“那你岂不是这凡间最强般的存在？”牧云说的是事实，按照数万年前划分天庭天界与凡间凡界，大量焚烧与销毁完整的修炼秘籍。
导致人间高手较少。
若真有这样的仙丹，这老者自己服下，实力定然强势，也不会沦落到街边卖赝品丹药。
而且牧云用系统扫描过这位老者的实力，不过是筑基期。
也就是一般小门派的长老初级水平，因此断定老者所言有些虚。
老者闻言，倒也没反驳：“少侠所言言之有理。若真有这般强大，老夫如今可能被万人敬仰。”
“但老夫所言也无虚言，这种武功绝学是不包括在内门心法与功法。只是一些武功招数。”
“比如剑宗的七宗剑法，若是服下这丹药。怕是七宗剑法直接到达登峰造极境。”
他说这话的时候，无比真诚。因为，这是事实。
然而，他却没有选择服用。
最根本的原因......他是半个废人。
牧云心中不由得一动，眼眸忍不住有些炙热，咽了咽唾沫。
要知道，自己可是修炼了万古霸山印，常规状态基本无法打出完美九印。
若是得到这仙丹，岂不是美哉？
而且前些日子从妖中获得的那本《八方暗劲》，也在这段时间有了一些琢磨。
别人可能要几十年才能入门的东西，在牧云手中，半个月不到就入门了。
只是牧云觉得，这不够，半个月才入门？
眼前，简直就是一个大杀神器。
不过，这位老者说是一门绝学到达登峰造极境，也就是这两个其中一个。
当然，不管如何，这对于牧云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你说得如此之好，为何你自己不服用？”牧云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老者眼神中带着一丝黯然与颓废：“师尊曾说过老夫，若无防人之心，只怕要吃大亏。当年老夫年轻，没有理会师尊的话。”
“如今才陷入这种境地。不瞒你说，老夫已经无法修炼。身体内部经脉早已经彻底被蛊毒侵蚀。”
“除了原来一些筋脉保存下来，让老夫还有些实力，其他筋脉几乎没用。已经无法再继续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