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突然出声,将叶翟的思绪从远方拉了回来,看了一眼福公公,又看了一眼门外:“既然来了,就叫他进来!”
“是。”福公公又折返到殿外,将叶若尘叫进了御书房。
叶若尘见到父亲,立即下跪在地行礼:“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翟朝跪在他面前三尺处的人看了一眼,并未让他起身,而是将面前桌上的一柄剑扔到了他的面前:“尘儿,你面前的这把剑,你可是眼熟?”
叶翟的语气中并未带有怒意,和他平常说话时一般无二,可隐约中,却是自有一种帝王的威严。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可跪在他面前的不是普通人,乃是他的亲生儿子,北安的当今太子叶若尘,面对他的这种压迫感,叶若尘像是个无事人一般:“回父皇,这把剑,儿臣从未见过,不熟。”
叶翟挑眉,不承认?哼,那就看看待会你承不承认:“哦?可是这把剑上刻有东宫二字啊。”
叶翟话还不够明白,可叶若尘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今夜,有人进宫行刺朕,被朕抓了两个,这把剑,就是他们其中一人所用,所以,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叶翟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气息,那是身为王者的怒气。
叶若尘没有急着作答,而是跪着的身子往前挪了两下,捡起了那柄剑,放在眼前仔细的看着,半晌才开口说道:“父皇,儿臣冤枉,这剑是仿造的,并非真的是出自我东宫太子府。”
“哦?”叶翟再度挑眉,他倒是没料到这一点,“何以证明?”
“回父皇,儿臣府中侍卫,府兵所用的兵器的确都刻有东宫二字,这不假,可是上面的字都是用篆体,而并非是用楷体啊,父皇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儿臣府中详查,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儿臣。”
叶若尘神情还算镇定,但语气就有些被人陷害的着急了,“还有,父皇请细想,儿臣若真敢做出派人行刺父皇这种悖逆之事,又怎么会让他们用儿臣自己府上的兵器呢。“”
“而且,不日儿臣就要成亲就,就算儿臣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要行刺父皇,也绝对不会挑在这个时候啊,还请父皇明察!”
叶若尘的话句句在理,况且叶翟刚才一个人独自在这御书房中想了半晌,也觉得他的嫡长子不会蠢到这种地步。
一时之间,叶翟倒也真的是难以决断了。
“御林军统领王哲求见陛下。”殿外忽然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
叶翟听言,朝福公公使了个眼『色』,福公公立即走出御书房将人宣就进来。
王哲见到叶翟,就要行跪拜大礼,叶翟却是一挥衣袖,将他打断:“免了,结果怎样,说!”
“回陛下,那两个刺客一开始一直说是太子殿下指使他们来行刺的,可在末将严刑拷打之后,他们改了说辞。”皇帝免了王哲跪拜大礼,可王哲回话时却也没敢直着身子,仍然是半弯着腰,毕恭毕敬的回话,“他们说,是杞王殿下派他们来的,因为杞王手上握着全家人的『性』命,事败之后,他们不敢出卖自己的主子,才诬陷了太子。”
“杞王?”叶翟越来越觉得,今夜这件事情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只怕又是一场皇子之间,争权夺利的一场阴谋,“去宣杞王,进宫觐见。”
“是。”王哲领了命令就要走出御书房。
“朕不是让你去。”叶翟一句话便让那正欲离开的御林军统领又回转身,待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福公公看了叶翟一眼,明白叶翟是要让他去。于是向叶翟和叶若尘都行了一礼,便步伐匆忙的出了御书房。
“起来吧。”不论叶翟有多少怀疑,目前他嫡长子的嫌疑已被消除,又是一国太子,一直让他跪着也不成体统。
“谢父皇。”叶若尘这才从地上站起来。幸好他功夫不赖,跪了这么久也没什么。若是换了常人,在地上跪这么久,就算不把腿给跪废了,也得跪的麻木了,需要好一会才能缓过来。
站起身后,叶若尘就在原地站着,一动也不动。不知道待会五弟来了,会是怎样一番情景,父皇会如何质问他,五弟又会如何回答父皇,会如何辩解?
无论他怎样辩解,一会儿只要拿出那一封信,他都免不了要被责罚。处理他,接下来就该处理那个因为赫赫军功被封为一品军侯的文渊侯唐棣了。
当年唐棣害死了他叶若尘的女人,如今,定要唐棣血债血偿,加倍奉还!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