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如今正是二十六岁,虽然正值壮年,但意外常有!
不但是弘昀,就连如今另外一个弘时,甚至是钮祜禄氏肚子里怀揣着的那个,也在安排范围之内!
钮祜禄氏只单单惊喜与格外对自己的另眼相待!觉得胤禛这般宠幸自己,重视自己和孩子,如果这不是爱情,那什么是爱情?
钮祜禄氏经常长时短叹胤禛没有空过来看自己,却又是要当作不知道每天都按时去看望住在隔壁的三个孩子!
三个孩子的衣食住行就犹如城墙一般刀枪不入,把所有的“暗藏祸心”之人拒之门外。
作为姐姐的怀恪可就没有弘昀这么惨啦!每天早上就会被人叫醒面对着凶残严厉的夫子。
怀恪依旧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玩,但是大多时间没有了弟弟的陪伴,怀恪也会喜欢跟着弘昀一起学习。
但是怀恪却不是被强制要学习的,想学就学!如果累的话,可以随意去外面玩~
不过怀恪还是很有原则的,不会作做出课上到一半就离开的举动!
因为额娘说过在别人认真的做一件事情都时候,随意的打断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
但是弘昀却因为这件事情更加的悲伤了,姐姐可以想学就学,想走就走,但是自己却没有个人的自由。
弘昀羡慕地投以目光望着怀恪,琳袹牵着怀恪的小手欢快的走了,而自己还需要背诵课文。
夫子心中也在咆哮着,可爱粉嫩的萝莉就这样走到了,难道是自己讲的课没有趣味吗?
看着面前唯一一个学生,貌似还走神了,心中更是难过!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说。
“昨日吩咐你需要背诵的课文,今日背好了吗?”
昨天夫子也只是随便抽取了论语中的一段让弘昀背诵,如今不过心血来潮,想要看看成效怎么样罢了!也没完全有希望弘昀能够把这一段给背出来。
但是天才是什么?过目不忘,只是最基础的罢了!
“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於子乎?」
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
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期行,绥之期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
弘昀背诵的流利,大声而富有感情,夫子满意的点点头,正想要弘昀坐下。
弘昀却继续翻译这一段古文。
“陈子禽跟子贡说:“你谦虚呢吧,孔子能有你能行么?”
子贡回答说:“像咱这有地位的人,说句话可得当心了!
人家因为你这句话说你聪明,你又可说那话,人家就可说你是傻子呢!
咱跟他差得老远——就像撑个梯子想往天上去一样——那是不可能的!
他要是还活着当个诸侯大夫什么的肯定不得了!
要让人们能够立足社会,人们马上就能够立足社会!
有个啥事儿一疏导人们马上就能行动起来。
说干啥叫能干啥,一进行安抚,人们马上就搬来了!
一动员,人们也是马上就团结起来!
总结地来说,他这一生,是非常光荣和伟大的!现在他死了,真是可惜得!
像这么个人,你咋跟他去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