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柒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
她虽然并不觉得容迟鄞给自己涂药那就是逾矩了,但她其实心底里还凝聚着那股从早上一直到现在的无名火。
莫名其妙的,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让容迟鄞给自己涂药。
因为她现在心情不大好,懒得去扯开伤口哄容迟鄞。
她必须立马去定,搞清楚这股烦躁感是从何而来的。
不然她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女演员给容迟鄞递水并和容迟鄞相谈甚欢的场景。
她得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于是白柒打开门,并抬起手,将自己那洁白无瑕的手心凑到容迟鄞面前,淡淡道:“已经好了,你以后不用再来给我涂药了。”
容迟鄞闻言轻蹙起眉毛,接着他伸出手一把握住白柒的手腕,见那手心上果然没有伤口了,他皱眉,冷声问:“什么时候好的?你昨晚不是还有一道痕迹吗?”
白柒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腕,抽出自己的手,然后耸耸肩,说:“谁知道呢,莫名其妙的就好了。”
容迟鄞低眸看着她,接着挑起眉,问:“你怎么了?”
他总感觉白柒不大对劲。
但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白柒一颗心突然一颤,她后退一步,摇头:“没事。”
有点烦躁而已。
不是什么大事。
“是吗?”容迟鄞的眉毛又往上扬了扬,他低下头,微微凑近了白柒,低沉的嗓音微哑:“你是吃醋了吗?”
嗯?
吃醋?
白柒被他突然的逼近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几步,再听到这句话后立马皱起眉,接着只见她一本正经道:“我不喜欢吃醋。”
沾饺吃的那种醋吗?
她不喜欢吃!
太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