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昨日言之有理,我确有一法子能助沧州。”
一听有办法,知府顿时来了兴致,忙道:“严大人请讲。”
“此事事关重大,还是等归去后细谈。”
知府一想,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谁人不知皂角营生乃大庸与突厥关系的根本,中间的利润油水更是多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可以说官道修到哪儿,哪儿就要发迹了。
这样的好差事,自然是各处官僚争相哄抢的香饽饽,若果真有可以操作的空间,自然要小心应对,省得走漏风声招来麻烦。
“好好好,下了值后还来我家,好酒好肉少不了,我们届时细谈。”知府大人激动的面红耳赤,用力地在严文通肩头拍了三下,看他那神态,已然将严文通视为兄弟了。
对此严文通只是微微一笑。
自以为得了渠道的沧州知府,这一日过得可谓是煎熬,好容易熬到下了值,天色擦黑,两人同乘回了知府府上。
那知府夫人老早得了信儿,已然在家中备好了宴席,瞧那菜色,居然比昨日还要好上不少。
严文通笑容不变,也不卖关子,来了就叫人遣散家仆左右,言说有要事相商:
“此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
知府迟疑了一番,冲自家那老仆看去,老仆沉默了片刻,而后带着一干家仆退下。
如今屋中只剩下知府与严文通两人。
“严大人,可以说了么?”知府屏住呼吸,躁动不安地等着他。
严文通斟满酒杯,对碰了一杯后,才道:“知府大人待我情深义重,文通谨记在心,自然不会忘了大人提携之恩。”
知府一口干了,又痛饮三大杯后,严文通好似做了甚决定一般,他深呼吸一口:
“实不相瞒,关外皂角一事处理得宜,七殿下如今已经是圣上身边的红人了,这修官道的差事,自然也落在了七殿下的头上。”
知府颔首,此事他知晓,但看严文通的意思,这是话里有话呀。
果真,严文通慢悠悠地又倒了杯酒,两人喝了后又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七殿下有治世之才,身边能人荟萃,素来举善荐贤,而官道修葺非一日之工,牵涉颇广,不是你我三言两语就能撼动的。”
知府听得云里雾里,但意思是听懂了——谢长安不好说话。
他迟疑道:“那严大人今日所说的。。。”
严文通微微一笑,“七殿下日理万机,我们这等小人物他自然不放在眼中,可有一人则不然。”
“谁?”
“知府大人可知,七皇子妃么?”
知府蹙眉,七殿下有妃子了?此事他如何不知?
显然,严文通对他的反应半点不意外,于是与人细细言说了:“国丧刚过,圣上与皇后不愿大操大办,是以勒令皇子妃与七殿下待孝期一过再举办婚事,知府大人不知也正常。”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